宋温惜没想到他还要来,顿时又羞红了脸。
可他此刻眼神清明,就算真的提前毒发,此时看上去毒也已经解清。
于是她开始奋力挣扎:“放我下来!晏望宸,你是不是又诓我?”
“诓你又如何?方才你不是也很快乐?”晏望宸毫不留情地戳穿她。
宋温惜撇过头不看他,只觉得自从跟他相识之后,自己的底线似乎越来越低。她总是拒绝不了他,何况她也不得不承认,他似乎越来越知道她的喜好了,也愈发会耐心地取悦她。
晏望宸终究是折腾了她两个时辰,直到她不停地娇喘求饶,眼角溢出泪花,他才终于尽兴。
帐中一时间弥漫着暧昧的气息,引人遐想。
宋温惜无力地躺在床上,她不懂,明明奋力耕耘的是他,为何最后累得浑身乏力的会是自己。
但她此刻终于恢复了理智,冷声问:“殿下当真毒发了?”
晏望宸见她仍旧不信,将她狠狠搂紧怀里,恨不得将她捂到窒息似的,闷声道:“大战在即,我难道有心思拿这个开玩笑?”
宋温惜艰难地探出头,大口呼吸着空气,又问道:“可殿下为何会提前毒发?”
“我也不知,或许……和淄阳王调制的解药有关系。”晏望宸松开了她,起身走到水盆边,浸湿了一块帕子,又走回床边坐下,帮宋温惜擦拭身子。
“淄阳王有解药了?”宋温惜怔住,一时都忘记拒绝他的触碰。
“自我们从临川城赶来这里,淄阳王便一直让他的药师研制解药。昨天刚研制出一副半成品,可是现在看来……似乎还是没能解我的毒。”晏望宸边耐心地擦着她身上留下的痕迹,边解释道。
他忍不住又抚摸了一把她柔软之处,惹得她惊呼一声。
“我……我自己来!”宋温惜夺过他手中的帕子,胡乱擦了两下,便艰难地起身,拿起被晏望宸随意丢在地上的衣裳。
她想到什么,穿好外衣,又转身,只见晏望宸正撑着脑袋看着她。
宋温惜抿了抿唇,说:“殿下不该把香芙带来,此处并没有东郊安全。”
“今晚,陈卿安会带兵夜袭平武侯的粮草。”晏望宸忽然道。
宋温惜一头雾水,不知道他说的同她提到的事情有什么关系。
但她还是微微皱眉,问:“这么快?”
“宋大姑娘这么顺利便逃出宫,晏怀必然会察觉到不对劲。我们必须在他发现之前出兵。”晏望宸解释道。
宋温惜微微蹙眉:“那为何是陈卿安去?”
“怎么?舍不得?”晏望宸冷哼一声,“淄阳王同我要坐镇军中,国渊候今日刚到军营,总要喘口气。而陈卿安行事谨慎,又熟悉西郊军营的兵,他来夜袭最合适不过。”
宋温惜想了想,晏望宸说的似乎也有道理。只是,夜袭粮草,总归是十分危险,也不知道赵迟语给的信息是否真实。
“粮草的位置我们已经派人探过了,确实是赵迟语说的那个地方。”晏望宸似乎看穿了她的担心。
宋温惜抿了抿唇,知道他一向谨慎,便也没有什么疑问了。只是……
“殿下还是没有回答,为何要将香芙叫来。”她仍旧没有忘记这个话题。
晏望宸似乎有些无奈,微微勾了勾嘴角,道:“心疼你,想找人帮帮你,不行吗?”
宋温惜微怔,不明白他的意思。
“军中这几位姑娘,除了你,哪个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?你以为我不知道,这两日她们总使唤你?”晏望宸仍旧撑着头躺在床上,慵懒地看着她。
宋温惜了然,这几日她们确实会丢许多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