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看见搴哥刚才碰了祝肴的腰?
周围几人一听苗头不对,赶紧全散开了。
京圈太子爷调戏个小姑娘而已,霍家家教太严了,身为长辈的霍四爷竟然当着众人面教训。
四爷敢训,他们也不敢听啊。
“小叔,我就碰了,又如何。”沈时搴鼻息间溢出散漫的冷笑,伸手就想当面去搂祝肴的腰。
霍宵将祝肴往身后轻易一拉,避开了沈时搴的手。
“霍宵,松开!”祝肴挣脱开。
霍宵收回手,神色不变一分。
沈时搴气息顿沉。
要不是担心搅了这订婚宴,将小叔和那宁泱泱拆散了,沈时搴已经克制不住想运动手了!
“时搴,你已和月溪领证,行为收敛些。”霍宵语气平静,永远没有起伏地音调,是上位者天生的沉稳冷傲。
吴月溪:“……”啊?
“吴月溪?”沈时搴笑了笑,唇角的弧度里透着冷,却又有说不出的一分轻嘲:
“小叔,恭喜你……猜错了。”
吴月溪缩了缩脖子。
这两人的气场太强,自己的名字从他们嘴里说出来,都觉得瘆人得慌。
“那是谁?”霍宵问。
“我妈说暂时不公布,一个月后小叔来参加我婚礼便可知。”沈时搴笑着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