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条一样,多一分太多,少一分太少,恰到好处。
祝肴余光偷偷瞥向他,察觉到他的不悦。
她正想好好问问时。
沈时搴却主动开了口,嗓音似是全不在意的散漫,“祝肴同学,我不爱听你叫我沈先生。”
“那……我叫你什么?”祝肴轻声试探着问。
沈时搴走着,随意踢了脚路边的小石子。
小石子弹到墙角。
发出“咚”一声轻响。
惊醒了墙边浅眠的小奶狗,发出不悦地“呜呜”声,翻个身,又睡去了。
“只要别叫我沈先生,”沈时搴瞥了小狗一眼,单手插兜,悦耳的嗓音漫不经心道,“你就算叫我旺财都行。”
祝肴没忍住,噗嗤小声地笑出了声。
随后抬起眼,朝沈时搴瞧去,“真叫你旺财?”
祝肴一笑起来,眼眸微弯,宛如两片清澈的湖水。
“你敢叫,我就敢应。”沈时搴站定,看进她一双含着笑意的眼睛。
“旺……”
祝肴才喊出一个字,唇便被沈时搴温柔地锁住。
说好十五天,陪他度过脱敏期的,所以祝肴在微怔了一瞬后,缓缓抬起双臂。
洁白而纤细的双臂。
轻勾住沈时搴的脖颈。
沈时搴察觉到她的主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