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时日,给他一点时间再周旋,说不定能假戏真做……
他多卑微。
想尽办法,她却一点对他不在意。
沈时搴冷笑一声,突然觉得自己可笑又可怜,上赶着将脸送上去给她作践。
祝肴被眼前人森冷的神色吓到,低声解释,“沈先生,我不是,是叔叔阿姨他们都已经开始筹备……”
“祝肴,”沈时搴打断,手指勾起祝肴的下巴,冰冷的视线凝视着她,冷冷地笑了声,一字字问:
“你是不是因为霍宵?”
祝肴瞳孔骤然变大,慌忙摇头,“我不是。”
“你就是!”沈时搴微微倾身,逐渐靠近她,视线冷而锐利,“你是因为昨晚他也费尽心思救你,为你送了三家工厂出去是不是?你对他心存希望,还余情未了?”
“我懂了,你毕竟喜欢他这么多年,你是非他不可是不是?”
“我哪点比不上他!”
沈时搴此时像变了个人。
平日的散漫闲适消失得干干净净!
他的气场冷得像霜,握着祝肴下巴的手力道越来越重。
祝肴疼得眼眶通红,“你胡说,我不是。”
她没有那么不要脸,被霍宵和宁泱泱折磨成这样,还对他余情未了。
可她十几年的感情不是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