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正是他今天下午那不堪回首的经历。他，被楚陌川的人打到尿裤子，又泼上一桶脏水，那照片里的，正是一身狼狈的自己被楚陌川拍照的样子。
“楚陌川我暂时还不能动他，”颜如玉的语气似乎有些不开心，“不过……那瓶利尿药剂是谁给了楚陌川的？”
他语气变得有些激动。
“你要干什么？”萧泽辰有些紧张，有某种不好的预感，“他们人多的……”
“是哪个？”颜如玉整个身体上前，将萧泽辰逼得身体不由自主向后退，一个没坐稳仰面倒下去，呛了一大口水才坐起，“你不用担心我会怎么样，你只管说就行！你以为颜少我和楚陌川不是一路人就不会伤你吗？我告诉你，我可不是什么好人！”
萧泽辰已经有些呆住了，因为颜如玉很少出现这样的情绪，一次是在学校的天台刚将他救起时，另一次就是现在……
“这个……”良久，萧泽辰才开了口，手指颤抖着指向其中一个。
颜如玉顺着他的手指看了看。
“文龙阳是吧……”他不知是在和萧泽辰说话，还是在自言自语，“你会是第一个！”
“颜少……”萧泽辰终于忍不住开口问，“你为何如此想为我复仇？你和那个顾千雪是什么关系？她说的颜子羽到底是什么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