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平叛,再给司马川几个胆子,他们也不敢逼宫。
李德率先走进御书房,后面两个护卫抬着重伤的祁烈。
曾经威风凛凛的祁大将军,此时面色苍白,身上还有不少血迹,在看见赵凌天后,眼中闪烁起了泪花。
带十五万精锐围剿叛军,竟被打的丢盔弃甲,祁烈输的冤枉,心中万分憋屈。
“陛下,臣……”
在来的路上,李德就对祁烈说起了这些天京城发生的事,陛下也“转性”了,不仅逼的司马川归家荣养,还查了魏宏畴。
祁烈万分震惊,但想起自己没除掉黄邵为君分忧,心中很是自责。
“回来就好!祁将军辛苦了,快传太医来!”
祁烈抓住赵凌天的手,哽咽着说道:“陛下,臣有负君恩啊!”
四十多岁的祁烈见赵凌天对自己如此关心,鼻子一酸,眼眶都红了。
“将军在沙场流了血,回来就不要再流泪了!朕刚知晓武备库的事,将军这一仗没输给叛军,是输在了朝中奸臣手上啊!”
“范彰……臣要跟范彰算账!数万将士都是被他给害死的,臣要活剐了他!”
祁烈挣扎着坐起身,恨得牙齿都快咬碎了。
“朕已命人将范彰父子押入天牢,明天枭首示众,以慰将士在天之灵!将军身受重伤,好好养病要紧!”
祁烈摇了摇头道:“陛下,黄邵叛军很快就会抵达京城,臣还能上阵杀敌!哪怕战死沙场,亦无所憾!”
“这次朕要御驾亲征,将军勿忧。”
不多时几名太医拎着药箱过来了,赵凌天让他们随祁烈回府,单独留下了李德。
“十五万大军,还剩下多少?”
李德躬身回禀道:“据护送祁将军回来的苏彦杰所讲,除去伤员之外,还有大约七万人!如今苏世恩已经按照陛下吩咐,将他们召在了一起。”
“黄邵叛军到哪了?”赵凌天继续问道。
“探子来报,叛军已至兖州,据京城不足百里!”
“好!传旨下去,明天正午之后,全城戒备!封闭宫门,禁军随朕出城!”
李德躬身领命,但接着他又皱着眉头问道:“陛下,剩余禁军全部出城,万一有人在京师作乱,该当如何?”
李德不愧是老将,赵凌天都忽略了这个问题。
“朕会留下两千禁军,归你调派!如若发现有人趁机作乱,先斩后奏!”
“臣,领命!”
李德离开之后,赵凌天来到御书房外透了口气。
秋风瑟瑟,凉意刺骨,脑子虽然精神了许多,但夜风徐来,赵凌天还是不自觉的紧了紧身上的龙袍。
就在这时,一盏宫灯由远及近,苏清秋带着几名婢女过来了,手里还拿着一个食盒。
“这么晚了,你怎么还没睡啊?”
赵凌天上前扶住了正欲施礼的苏清秋,笑着轻声问道。
“臣妾担心陛下夜里饿了,特意做了点吃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