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被牧九渊给听到了。
“渊哥哥，你怎么了？是不是我处罚丫鬟，让你生气了？”
吕茶茶强装镇定，试图用以往的方式向牧九渊撒娇，但牧九渊却只是冷冷地看着她，不再言语。
吕茶茶立刻又红了眼睛，她在牧九渊看不到的角度，警告的扫了一眼跪在地上心悦。
心悦立刻跪着爬向牧九渊苦苦哀求道：“殿下，您误会小姐了，是小姐最近身体虚弱，奴婢还偷懒，没有照顾好小姐，小姐这才生气训斥了一下奴婢，除此之外，小姐对奴婢就像亲姐妹一样亲。”
“奴婢恳求殿下不要误会小姐。”
心悦违心的说了一通，便砰砰砰的跪在地上磕头，她额头很快红肿起来，下一刻鲜血都流出来了。
牧九渊冷眼看着眼前的这一幕。
不知道的人看到这一幕，心里多少都会感慨一下心悦是忠仆，身为主子的吕茶茶对她一定是很好，不然心悦也不会这样做。
只可惜，他刚刚在门外，把主仆两人的对话，听的一字不落。
心悦挨打，只是因为，她为夏初七说了一句好话。
“好了，别打了，你下去！”
牧九渊打发了心悦，转身目光冷冽地射向吕茶茶：“茶茶，现在周围也没人了，本王有件事想要问你。”
吕茶茶眉心微微拧了起来，牧九渊从来没有用这种眼神看过她。
这次，他为什么会用这种视线看她？
还有牧九渊想要问她什么？
不知道为什么，吕茶茶总觉得接下来牧九渊要问的问题，一定对她很不利！
吕茶茶下意识的阻止牧九渊：“渊哥哥，茶茶今天身体不是很舒服，有点想休息了，您有什么问题，不如改天好不好？”
吕茶茶说完，殷切的看向牧九渊。
而牧九渊还是用那冷冽的视线，一动不动的看着她。
“茶茶，当年在边疆，你是怎么救的本王？”牧九渊话音一顿，索性直接道：“或者说当年救本王的人，究竟是不是你？”
吕茶茶脸色一白，她没想到牧九渊会这么直接地质问她。
他这是在怀疑她了吗？
难道，他已经找到当年救他的人了？
不，不会的！
当年她之所以敢冒名顶替，就是已经派人搜查了一圈儿，她敢确保，当年牧九渊的身边，除了聂离只有她自己一人。
聂离不可能会出卖她，所以牧九渊不可能知道，她不是他的救命恩人的！
想到这里，吕茶茶的脸上，勉强挤出一丝笑容，她向牧九渊解释道：“渊哥哥，你怎么会这么问？当年茶茶怎么救得您，您不记得了吗？”
牧九渊道：“本王的确是记不清了，不如茶茶帮本王回忆一下可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