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丹,这事只要是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,你不去责罚她,反而要打我?”
牧九渊不屑道:“夏初七,就算逼婚一事和你无关,之前你各种骚扰本王,给本王送衣服手帕玉佩,在宴会上故意传书给本王,难道也是别人设计的吗?”
夏初七:“”
这事还真特么的都是吕茶茶设计的。
吕茶茶假借原主的名义,各种舔牧九渊,败坏原主名声的同时,还惹得牧九渊厌恶。
见夏初七沉默,牧九渊稍微缓和了一些:“逼婚的谣言是谁传的已经不重要了,现在最重要的是,你已经嫁给了本王,那就是本王的人,没有本王的允许,你就是死也只能死在渊王府。”
“夏初七,不要再让本王听到你口中说出和离两个字,你也不想自己的爷爷一大把年纪,还为你担心吧?”
“毕竟他要是被你气死了,以后偌大的京城,还有谁能护着你?”
牧九渊的话让夏初七陷入了沉思,她倒不是被他威胁了。
而是牧九渊的话让她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。
现在的确不是和离的时候。
她还没搞清楚,原主和牧九渊之间到底有什么渊源,为何牧九渊受伤,受罪的人是她?
不解决这事,以后她岂不是成了牧九渊的肉盾?
替他抗伤害?
想想就很抓狂的好吧!
夏初七想了一会儿,作出决定:“好,我答应你,最近一段时间,不再提和离的事情,但你也要保证,把我当你的王妃对待,不要动不动关柴房,打板子,不把我当人看。”
闻言,牧九渊黑曜石般的眼眸中闪烁着玩味儿的光芒:“夏初七,你还说自己不是在欲擒故纵?刚才还要和离,现在却要本王把你当做真正的王妃看待。”
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,带着玩弄的异味儿。
夏初七不耐烦地‘啧’了一声:“和离你说,不和离你也说,牧九渊你可真特么的难伺候!”
说完,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际,对着牧九渊的腿心就踹了过去:“一天天的,烦死了!”
“夏初七!”
牧九渊这次有了防备,夏初七一脚落空儿,但他依旧怒不可遏:“你居然又踹本王这里!”
夏初七冲他吹了一个流氓哨儿,目光落在他的致命处:“我就是想看看,你嘴巴这么抗揍,那里是不是也一样抗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