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诉律师紧接着追问,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:“聊天记录、凶器,一切证据都摆在眼前。城景曜先生,即使你能否认其他案件,但只要一案成立,你的辩解就显得苍白无力。我们知道宋绍祺那天未曾离开过录音室,而那些事情,只有你一人所为,不是吗?”
城景曜的回应显得有些慌乱:“那凶器不是我的,我怎么会知道上面有我的毛发!”
公诉律师冷笑一声,继续揭露:“警方已经查明,你与宋绍祺的母亲有着不正当的关系。是你让她帮你藏匿凶器的。那天晚上,你被目击者淦念海发现,无奈之下逃到了宋绍祺母亲的家中。之后,淦念海开始对你进行勒索。你试图怂恿宋绍祺对付她,但他拒绝了。于是,你亲自动手,如果不是我们及时介入,淦念海恐怕已经成了你的又一个牺牲品。”
城景曜一时语塞,辩方律师急忙插话:“监控画面虽然捕捉到了一个类似被告人的身影,但我们不能仅凭几个导演和工作人员的证词就断定那个人是被告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公诉律师反问,“难道凶器上的毛发是凭空出现的吗?”
辩方律师不甘示弱:“也有可能是别人为了陷害他而故意放置的。”
“哦?那你觉得这个人会是谁?”公诉律师挑衅地问。
“他的徒弟宋绍祺。那天,淦念海确实去了现场!”辩方律师的话音刚落,法庭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证人席上的淦念海。
她愤怒地反驳:“你胡说八道,我去那里只是为了看拍戏!”
公诉律师却不为所动,继续逼问:“你的借口太过牵强。如果我没猜错,你一直在暗中为宋绍祺办事,对吧?宋绍祺为什么要这么做?其实他根本不想野凌梦死,但他的师父却擅自行动了。没有留下证据,他心中怒火中烧,他不想看到自己的爱人死去,凶手却逍遥法外。所以,证据是他制造的,但真正的凶手,依旧是城景曜!”
淦念海在公诉律师的逼问下,终于承认:“是。”
这一声“是”,在法庭上引起了轩然大波。
城景曜的脸色如同被霜打的茄子,灰暗无光。他心知肚明,无论怎样辩解,自己都难逃一劫。他只想尽可能地掩盖那些不堪的伤疤,避免更多的羞辱。然而,淦念海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,将他的所有秘密一一揭露在世人面前。城景曜此刻,除了恐惧,更多的是羞愧。
宋绍祺的愤怒如同火山爆发,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。他之前一直不确定事情的真相,直到这一刻,他才恍然大悟。
淦念海就像一面照妖镜,无情地撕去了所有人的伪装,将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公之于众。记者们如同疯狗一般,想要冲进来采访,却被法警无情地挡在了门外。
法官的目光冷冽,直指城景曜,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:“根据公诉律师提供的证据,城景曜,你是否认罪?”
城景曜此时还能说什么呢?证据确凿,淦念海的确认更是让他无路可退。他知道,再挣扎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。终于,他深吸一口气,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:“我认罪。”
陪审团的讨论不过是走过场,罪名成立已成定局。宋绍祺和淦念海的情况相比之下,似乎显得不那么严重。至于那些曾经的案子,城景曜也一一承认。
在审讯时,他本应坦白动机,但他选择了沉默。直到站在法庭上,他才终于开口:“我培养的徒弟,包括宋绍祺,都因为女人而荒废了才华。宋绍祺本有机会去国外发展,却因为野凌梦而留了下来。如果你们去调查其他人,会发现他们也曾与野凌梦有过关系。我本想对付他们,但后来我发现问题不在于他们。”
城景曜的声音带着一丝苦涩,他继续说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