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周摇了摇头,明明皮外伤,啥事都没,硬要搞得像四肢不遂的人。
这还是他认识的矜贵冷漠不碰女人的邢二少吗?
“咦,你这唇角都破了,刚才都没注意……”随手拿起医药车上的消毒水,韩周故作正经地走过来。
邢景薄眸光暗了暗,甩开他:“滚一边去!”
“靠!这伤口,像是被那个不要命的女人咬的。”韩周抿唇窃笑。
“……”邢景薄默然,眼底情绪不明。
李泽腹诽:还有谁,就刚刚那个苏小姐。
他一路跟着他们,硬是被他瞧见了那个画面。
当时那叫一个惊恐……
苏小姐狠狠的下嘴一咬,他家邢总眼皮都没颤一下,冒似还挺想受的。
汗颜,他这个助理,不但要工作还要适当配合演戏。
“今晚,桑宛的宴席,你可要去啊,不然我会被她烦死的。”韩周言归正转。
邢景薄冷冷的拒绝:“去不了,今晚公司有个重要会议。”
“就你这手脚残废,还开个毛会。”韩周嗤笑,双手放入口袋。
邢景薄一个刀人的眼神过去,韩周笑意即收,冷不丁丢下一句,便离开。
“你自己同她解释去,我才懒得管你的破事!”
须臾,李泽与邢景薄对视一眼,心领神会的默默退到门口去。
苏愿端着水杯进来时,发现只有邢景薄一人,静静的靠躺在病踏上,她问:“韩医生呢?”
对于医生的这个职业,苏愿还是很敬畏的。
“看诊去了。”
“哦。”苏愿抿唇点头,把水递给他,不经意间的手指触碰,瞬间如电流般涌过,她立即缩回手,诺诺说:“给你水。”
“好。”
男人淡淡回,接过水喝了几口,又放下,眸光瞅着她,上下打量着她该瘦的瘦,该有肉的地方有肉的身材,像是在看猎物一样。
刚刚有其他人在还好,突然的只有他们二个人在,苏愿心底不由得染起一股怯意,对上邢景薄那对深眸,像是要将她看穿一般,她下意识的别开眼:
“你好些了吗?”
“身子倒没什么,可能撞到脑子,看不太清,你过来……”不容拒绝命令的口吻。
苏愿表面乖乖的浅笑,却暗自腹诽:
您都说了撞到脑子。
又不是眼睛。
切!还过来,她巴不得隔个银河系。
可该死的,脚不听使换的向前挪步,凝视着他,蹙眉问:“那里看不见?需要叫医生吗?”
邢景薄突然伸手把她扯坐在床踏上,紧抓她的手,凑上前。
“这样,可以看见。”
深眸对着她的清眸,鼻尖对鼻尖,呼吸都交缠在一块,此情景竟让她想起那晚的邢景薄。
一次又一次的要。
使劲的折磨着她,直到她不醒人事。
脸颊不禁渐渐绯红。
可他手不是受伤了吗,劲儿可真大,她感觉手都要脱臼。
“疼……邢总,手疼。”苏愿眉心微蹙,想抽出手却被他紧紧攥着。
邢景薄眸光加深,手的力道明显松了几分,她试着动了动,依然无所获。
怪怪的,男人一字一句说道。
“我叫:邢、景、薄!”
她当然知道,可是她哪敢直呼他名啊。
苏愿淡淡开口:“邢景薄。”
他似乎比较满意,薄唇微勾:“很好。”
“可以放手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