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的时候,谁也不知道他想些什么。
朱轼盯着一脸诚恳的弘历,严肃的问道:“四阿哥,刚才怎么了?有人吓珹哥儿?
珹哥儿年纪小,胆子小,你不能胡来,皇室子弟也不能无法无天。”
朱轼正直,对于那些皇子皇孙一点也不惧怕,如果皇家的人品行不端,他照喷不误。
弘历一听朱轼这话的意思是不知道门口发生的事。
他忍不住看了看贾珹,小师弟没有告状,也对,小师弟风光霁月,不是背后告状的人。
自己竟然妄自揣测小师弟。
真该死啊!
小师弟隐瞒了弘昼的事,就是不忍心让我受罚,小师弟心里有我,嘿嘿!
弘历知道贾珹够意思,就更加不好意思隐瞒弘昼的恶行了。
于是他原原本本的说出了门口发生的事,把傻弟弟卖了一个干净。
朱轼听的吹胡子瞪眼,朱家三个少爷也气的够呛。
雍郡王是怎么教育孩子的?
弘昼小小年纪就舔来舔去的,成何体统!
朱轼气的对着弘历劈头盖脸一顿教育,那叫一个引经据典,骂人不带脏字,但是很脏!
贾赦听的解气,贾珹冷着脸不言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