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原屠,咳咳,”想起上回闹得不愉快,他清了清嗓子,“他娘总是胸口疼,就是长期去她那里拿药缓解的,一样的药收费也比药铺低廉,平日里对着老幼病残也愿意少要些钱。”
“故而日子过得也比较清苦。”
顿了顿,他突然叹了口气,“说起来旺财的爷爷和来福也是不走运,年前那段时间温大夫离开了柳城,不然还能送去她那里。”
“那样兴许来福还有救。”
当初来福就是因为没有得到及时救助,才会遗憾离世的。
闻言,姜映梨从他的话语里评拼凑出了个大概的形象。
两人穿街走巷,最后停在了一间小小的院子前,院门外贴着的对联和福字早在日积月累的冲刷下褪色变白,翘起脱落。
“温大夫独来独往,不爱跟人来往。”高七解释一句,抬手敲门,大声道:“温大夫,在家吗?”
门内一时毫无动静。
高七又敲了敲。
这次过了好一会儿,门内传来细微的动静,然后门被人从内打开,一张苍白清秀的脸露了出来,一双乌黑透亮的眼眸清凌凌的打量着两人,语气冷漠。
“你们有何事?”
“温大夫,我们有事找你,不知可否让我们进屋详谈。”高七笑着说道,“我是住在前头马行街后巷子里的高七,您以前应该见过我的。”
温袖知道高七,他在北区挺出名的,虽然混迹三教九流,为人却极仗义仁厚,并非大奸大恶之人。
顿了顿,她错开位置,让两人进屋。
院内的积雪早已融化,挨着墙角有一棵低矮看不出名字的枯树,萎靡枯败的枝桠有气无力地耷拉在屋檐上。
明明才过新年,却处处不见喜色,唯有墙根处长着一株象胆,昂扬挺拔,苍苍翠翠的,给院内增添了几分春色。
堂屋里燃着炭盆,墙角放着一个简易的木架子,有四五个三角横杠,上面放着几个竹制圆簸箕,里面铺着菘蓝和白术等药材。
显然她刚才在挑拣药材。
温袖寻了两张椅子给他们,面色冷淡地继续低头拣药材,“说吧,你们有什么事?”
高七清了清嗓子,刚要说话,姜映梨率先开口:“我新开了家药铺,刚好缺人,高大哥说你仁心仁术……”
“你想请我去你们药堂坐诊?”温袖神色古怪,“仅仅因为他的举荐?他可不了解我。”
“当然不是。坐堂大夫需得经过考核,我今日就是来问问温大夫意愿,待遇咱们可以再详谈。”
虽然求贤若渴,但专业能力还得过硬。
温袖一口回绝,“抱歉,我没有坐堂出诊的想法。多谢厚爱,请回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