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大夫人道歉,然后又去老夫人那里请罪。
得知她进入天牢是被污蔑,老夫人心善便只让她跪了三天三夜作为惩罚。
陆寻直到今天也不理她,每天都宿在媚娘那里,对于她的传唤只当听不见。
盛以欢也不敢发火了,夹着尾巴做人。
直到今天大理寺派人来传唤,她才去了一趟大理寺见了王若兰。
看到自己的女儿,王若兰紧紧拉着她的手哭道:“欢儿,都这么久了,你怎么还不救我出去?”
盛以欢安抚道:“母亲,你且再等等,陆寻这久都不理我,天天宿在媚娘那个贱人那里,我根本见不到他,等我公爹回来定让他救你。”
“欢儿,我如今只能指望你了,你一定要救我,母亲那么爱你,你不能放我不管啊!”
“还有你父亲,他腿脚不便,身体又不好,你一定要替我照顾好他。”
“放心吧!母亲,”盛以欢挣开被她握住的手,眼中含泪,转身离开的时候眸子冷的犹如毒蛇一般。
救你,要看我心情。
盛以欢走出大理寺便去了姜一鸣租住的小房子。
没了钱,没有人照顾,加上王若兰被关,姜一鸣连起身做饭都成了问题。
推门而入,盛以欢一眼就看到跌跌撞撞拄着拐杖走来的姜一鸣。
他一身灰袍,脸色苍白,浑身无力,就像一具行尸走肉。
姜一鸣是第一次见到盛以欢,曾经的他只能通过王若兰给他的画看看自己的孩子,如今看到她在自己面前,他一眼便认出,颤抖的抬起手,“是欢儿吗?”
“我的欢儿。”
盛以欢嫌弃的朝着他走去,看着他那双要哭的眸子,顿时火冒三丈。
“谁是你的欢儿,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,你也配成为我的父亲。”
“欢儿,我真是你的父亲啊!”
“我的父亲,那是皇商,是京城富商盛忠,而你算什么东西,一个靠着我母亲接济的废物,甚至连站起来都困难的瘫子,你算什么东西来认我。”
盛以欢眼中的嘲讽,嘴里的每个字都很诛心,尤其是对于姜一鸣这种觉得亏欠她的人来说,更是致命的,他颤抖着朝着她走来说着对不起,是爹爹对不起你们母女。
可刚碰到盛以欢就被她一巴掌给扇的四脚朝天倒在地上,好久都起不来。
盛以欢看到他就觉得恶心,她太恨了,恨极了。
本来她有很好背景,陆家的人都要敬她三分颜色,可因为他,她什么都没有了。
“都怪你,都怪你,你这个瘫子,你为什么要祸害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