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站着的盛忠看到这一幕,那可是气得够呛,整整十几万两啊!竟然全部被王氏拿出来给了这个男人。
王氏娘家这些人全部都是些吸血虫,以前就吸了他们家不少好东西,若不是他翻脸,估摸着还要被吸走好多,好不容易他不给来往,没想到只是表面。
他们竟然合同王氏暗度陈仓,早把他的钱给挪用了。
背在身后的手咯吱作响,他的老牙都快咬碎了。
简直气死了。
钱氏对着钱掌柜冷声道:“这账记得抹平,若是被老爷发现,第一个吃不了兜着走的就是你,我好歹是他夫人,他顶多责骂几句,而你可就不一样,怎么死的都不知道?”
“这账虽然是我做的,可到时候我赖在你身上,他也只相信我!”
如此趾高气扬不讲理的王氏??,把钱掌柜震惊的微张着嘴,他老泪纵横,气得身体打颤,“这账本明明就是夫人你逼着我做的,怎么就变成我做的?”
“哼!上面都是你的 字迹,老爷不是傻子,自是认为是你。”
“钱掌柜,如果东窗事发你只能是替死鬼!而我只会独享其成。”
话落,她看向王八,“王八,我们走。”
就在两人准备踏出门槛的时候,盛忠怔怔的站在门口盯着他们,一双眸子阴冷至极,如同毒蛇一般缠绕在王氏的身上。
王氏吓得一跳,刚刚趾高气扬的样子在看到盛忠那一刻立马焉巴下来,就跟缩头乌龟一般站在那里,一时之间双腿发软。
就连王八也吓得把银票往怀里揣。
不远处的如月激动的双手抠墙,操,活该!
太爽了!
“王若兰你好大的胆子!”
“你胆敢骗我!”
一声厉吼中气十足,连带着盛忠唇边弯曲的胡子也直跳,他脸颊爆红,双眸圆瞪,身体激烈颤抖。
“老爷!”
王若兰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经听到了刚刚她和钱掌柜的话,所以才会气成这样,他那么爱钱又极其抠门,若是知道这几年他店铺十几万两喂了狗,那定是会打断她的腿。
盛忠走了进去,一巴掌甩在王若兰脸上,只把她扇的分不清南北,连头上发髻都乱了。
王八见状,偷偷摸摸朝着一边走,就想着趁着没存在感的时候拿着钱逃之夭夭,毕竟被这姑父看到莫说是今天的五百两会被拿走,就是以前拿过的都会被他要走,甚至还会把他绑起来打一顿。
看着他即将踏出钱桩,盛忠暴怒,转身就走过去撕扯着王八的头发把他按了跪在地上。
他平时没什么力气,可一旦关于钱的事,莫说是力气,就是命给别人他都心甘情愿。
那可是十几万两啊!
怪不得钱桩每年呈报给他的利润不是那么多,原来是做了假账,大部分都给了别人。
自己呕心沥血赚的钱喂了狗,你说气不气人。
“姑父姑父你饶命啊!”
“饶你!”盛忠使劲按住他的脖子低吼,抽出他藏在怀里的银票,“这十几年以来你是不是每个月都来找你姑母要钱?”
“老爷不是的,你听我说,”王氏扑了上去想要解释,被盛忠一巴掌扇了过去,人都扇懵了。
“老子是问他,不是问你,你等会回去收拾。”
话落,他看向钱掌柜,“钱掌柜你好的很啊!合同我夫人算计我,亏我如此相信你,真是眼瞎。”
“冤枉啊!”钱掌柜跪下,颤颤巍巍解释,“夫人管账,她说什么我实在不敢违背,家中又还有病母,我女儿高烧烧坏了脑子你也是知道的,夫人拿家中病母和孩子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