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胡子知道胡大厨是个刀子嘴、豆腐心的人,听着胡大厨这样说,也只是嘿嘿嘿的傻笑着,并不接话。
灶房里的火烧着,火烧的通通亮,映在墙壁上,师徒二人交织的身影被投射在墙壁上,透出满满的温情。
而这边到了老王妃院子的秋渠二人,秋渠带着小瓶子进了老王妃的厢房里头,小瓶子本来想走,但被秋渠留下来了,胡大厨的意思她都明白,既然都想好了,那还不如就直接卖个好给他。
秋渠进了厢房之后,直接就按照陆九渊的意思,把面条和粥点小菜都放在了陆母的床榻的桌子前,一一摆开之后,就预备伺候陆母吃粥,陆九渊则坐在椅子上开始吃自己的那份面条,陆母挥退了秋渠,“我这儿不用你伺候,你下去吧,我自己吃,我还没废呢,就吃个饭,你把那个小桌子拿过来,支在床上,把粥点和那个泡萝卜放到上边来就行。”
秋渠愣了愣,不禁望向陆九渊,陆九渊点了点头,秋渠再依照陆母所说的行事,将东西一一放好之后,就带着小瓶子先告退了。
陆母与陆九渊安安静静的各自吃着各自的迟来的那一份晚膳。回到小靠间的秋渠在食盒里拿出来的自己的晚膳,看着缩在一旁的小瓶子,便轻声细语地问他:“你可吃过了?”
小瓶子咽了咽唾沫,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。
秋渠一见他这个样子,便轻轻地笑了起来,给小瓶子都看呆了,秋渠便让他与自己一起坐着吃点,小瓶子连连摇头,“不、不行的,大厨说了,这个是给秋渠姐姐吃的。”
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惹得秋渠连连娇笑不已,秋渠笑完了之后,就板起了一张脸,威势十足的对着小瓶子说:“怎么?你也觉得我是个上不得台面的,我的饭菜吃不得是吧!”
小瓶子吓得连连摇头,双手都摆了起来,结结巴巴地说着:“不、不是的,我怎么会这样想秋渠姐姐呢,秋渠姐姐长得好看,人又温柔,人最是好不过了。”
秋渠被小瓶子的童言童语给逗笑了,故意板起来的脸也板不起来了,噗嗤一笑,伸出手拍拍桌子,对着小瓶子说:“行了,快过来吧,菜再不吃都要冷了。”
小瓶子实在是没了办法就上了桌子,对着秋渠说:“谢谢秋渠姐姐。”
说完了之后,就乖乖地坐上了自己的位置跟秋渠一起吃起了饭菜,还好胡大厨给的量很多,就算是两个人吃那也是足够了的。
西北边关这边,宋若白摸了摸放在自己身边吃的饱饱的小乖乖,给他取了个小名儿,叫六斤,他出生的时候,正好是个六斤的大胖小子,而且六这个数字寓意也很好;赵嬷嬷说孩子取贱名儿好养活,边关这边环境恶劣,小孩子们夭折的多,这样就能让地府里的孤魂野鬼们以为是什么家畜之类的,就会对六斤不当个什么,宋若白也不愿伤了老人家的心,就随着赵嬷嬷了,她眼看着赵嬷嬷的每一个举动都是全心全意地再为六斤打算着,对此,她也不会去干预赵嬷嬷与六斤之间的感情,她巴不得六斤能多几个人疼着他,眼瞅着六斤愈发的大了起来,到时候,可能会找着自己要父亲,自己也是迟早要回京城的,原主母亲的仇还没报,还有六斤也不能一直呆在边关。
宋若白看着六斤睡得红扑扑的脸蛋,微微的笑了笑,眼里满满的宠溺的神色。这时,宋若白面前突然多了一道影子,她不用看都知道是谁。
懒洋洋地开口说道:“怎么了,派去盛京城的人手都已经安排好了是么?”
影子微微波动着,“回主子,悦来客栈已经准备要开业了,这次属下前来是因为有人在桃灵组织下单,想要以万两黄金买圈禁在幽州的太子的一条命,属下等皆不敢擅自做主,便前来询问主子的意见。”
宋若白从床上坐了起来,玉手缠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