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。那种我很委屈但我不说的样子,需要你主动发现,再来安慰安慰我。
赵子轩不耐烦的看着赵负,“你到底走不走,不走你就自个儿留在这儿吧。”真是恶心死了,一个大男人还跟他撒娇,给他恶心的够呛,一想到赵负这毛病是给自己母亲找大夫人给惯出来的,就更糟心了。
赵子轩想到早逝的赵大夫人,眉眼间闪过一抹柔和。他母亲早逝,是祖父祖母一手带大的,在那个被称为“家”的地方,他心里挂念的也就只有外祖父与外祖母了。
当时,自己才六岁之时,母亲就病逝了,那个被称为‘父亲’的男人连一年守孝都等不了,就迫不及待地要迎娶小姨子过门,而那个女人一进门就想把自己弄到她膝下抚养,可笑的是那个男人想都不想就同意了,还说自己要是不去就是不孝,不孝的人可是做不了官的,两人一阵耀武扬威给他恶心坏了,最后还是外祖母上门申斥了那个女人一番,说她不敬主母,私自与男人勾搭成奸,家里的原配还未过世一年就进了门,且不敬原配,不过就是个小小的妾室罢了,她要是再敢对自己的外孙做点什么她就豁出去,去应天府告他们这对奸夫淫妇。那个女人是自家母亲家里的庶女,不知道怎么就跟那个男人勾搭上了,后来才知道,他们是在自己母亲的丧礼上看对眼的。后来,自己再大了一点,那个女人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,可能是自以为生下了孩子就能在赵府里取代自己娘亲的位置吧,就对自己这个嫡长房的长孙下手了,还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掩盖的很好,他出事那天,她都恨不得去买点过年才放的鞭炮来放了,一脸的喜气洋洋,最后被捉到时,还死咬着不承认,祖父就把自己放到了宋家中,自己也是那时与阿白相遇的,少年慕艾,一切发生的都那么自然、又顺理成章。
等他回到了赵家,却发现那个女人只是被剥夺了管家的中馈之权、被禁足抄写佛经了,祖父和祖母一脸歉疚的看着自己,在乳嬷嬷的口中得知,是自己的生父以性命威胁,儿子与孙子哪个更重要,这一切的问题也就都迎刃而解了,赵子轩也没怪祖父和祖母,这只能是他们做出的选择与自己不一样吧。
小小的赵子轩便与乳嬷嬷收拾好了行囊,带着奶兄与自己母亲的嫁妆去了外祖家,与大舅舅一起去了边关,弃文从武、投笔从戎。这么多年,也就之前回过盛京城远远地看过一眼祖父祖母,知道他们过得好就行了,再多的,自己也做不到。
思绪未定的赵子轩才走到宋若白的院子门口,犹豫着要不要进去,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,心中咯噔一下,他母亲就是生他的时候难产落下了病根子,她不会也出现什么问题了吧,赵子轩想到这就直接推门进去了,旁的什么礼节啥的也顾不上许多了。
赵子轩急匆匆地冲了进去,直接就往宋若白的屋子里去,却被守在门口的赵嬷嬷的小孙女给拦住了,赵子轩一愣,“丫丫,你怎么一个人待在这儿,阿嬷呢?”
丫丫晃着小脑袋说:“是少爷你呀,阿嬷让我待在这里等少爷过来。”
“等我?”赵子轩诧异住了。
“对啊,阿嬷她早就料到了大少爷你会想要冲进去,就让我来拦着你了。阿嬷说,让你不要担心,她已经进去了,后面肯定能接一个大胖小子出来。”说完之后,又冲着赵子轩张开双手,“阿轩,丫丫要抱抱。”小丫头一脸求抱的表情。
赵负跟在赵子轩是身后,看着小丫头这副模样就翻了个白眼。这小丫头就是这样,只对长得好看的人有张笑脸,对自己和赵正就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,丫丫余光瞥到了赵负,一脸嫌弃的瘪了瘪嘴,对着赵子轩说:“阿轩,你都不疼丫丫了,哼~”
赵子轩无奈地笑了笑,将丫丫抱了起来,另外一只手点了点丫丫的小鼻尖,“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