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肚子跟我们跑一趟吧。
“那就麻烦徐大妈你们等我一会儿了。”
杜村长又坐下来了,三下五除二吃完了碗里的剩饭,起身就领着我们向荆家村6队走去。
大约走了20多分钟,杜村长领着我们来到了一个湾子的最后一户人家。
这家还是土砖房,与旁边几家的红砖瓦房格格不入,显得十分萧条和凄凉。
此时已是黄昏,夏日的余晖,把它最后一点倔强的红色洒落在大地上。
杜村长在门口在开始喊了:
“元贵,在家吗?我们把你孙子送回来了。”
喊了半天也没有人回话,杜村长推开虚掩着的大门,我们也跟在后面,迈过门槛进堂屋,里面十分昏暗。
走在门口的我们明显的闻到了一股酒味还夹杂着一些霉味,甚至还有一股酸臭味。
我们三人都不自觉的拿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。
啪答的一声,杜村长不知道什么时候,已经走到了堂屋的一边拉了一下灯绳,那20瓦的老式灯泡亮了起来。
虽然暖光照的不是很明,也足以看清这家堂屋的景象。
中间同样摆着方桌和四条长凳,桌子上摆着两碗不知道什么时候吃剩下的菜。
满桌子的苍蝇在上面飞舞,散发着刺鼻的酸臭味。
有一个50左右的中年人,手里拿着一个空酒瓶,貌似是睡着的,还打着均匀的鼾声。
他身下土地基地上的稻草散落,一直延伸到大门的门槛。
“元贵,元贵!”
杜村长捂的鼻子,蹲下身子,一边喊一边推搡了李元贵。
推了好半天,也不见李元贵转醒,只是呜咽出声,翻了个身继续睡,杜村长很无奈的望了奶奶一眼。
“徐大妈,这可怎么办呀?”
奶奶看看手里牵着的李小宝柔声的问道:
“小宝啊,告诉奶奶,这个是不是你爷爷?”
李小宝连忙我到奶奶的身后,抱着奶奶的大腿,面露惧色,小小的身子像筛糠一样瑟瑟发抖。
“杜村长,这可怎么办呀?这孩子是他家的吗?”
奶奶看着小宝的样子面露难色。
“唉,这小宝啊,确定是他家的!只是这人也不醒,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呀?”杜村长也是无奈。
我实在不想再闻这家堂屋里的味道,趁他们说话的空档,我来到了大门口。
杜村长和奶奶也边说边走了出来,李小宝把奶奶的的拽得紧紧的,一副生怕奶奶把他丢下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