延写字;找人给傅政延上课;在傅政延十五岁的时候,第一次带他参加了董事会……
甚至,新耀集团的前身都是爷爷一手打造的。
正是他的严苛,才把傅政延培养成数一数二的企业家。
傅仲清的脸痉挛地越来越不受控制,手哆嗦地更厉害了。
“爷爷,爷爷好像要中风。”唐晓澜说到。
“送医院。”傅政延赶紧给司机打了电话。
傅仲清却用蛮力抓住傅政延的手,“你不同意跟晓澜订婚,我就不住院。”
傅政延顿时皱起了眉头。
“你定不定?”爷爷更加强硬了,“如果不定,爷爷不如直接死了更加踏实。”
爷爷还像跟当天强迫傅显民经商一样强迫傅政延。
所以,他这几年修行是白修了。
傅政延又看了唐晓澜一眼,说到,“好。”
“说话算话,你要是反悔了,爷爷死的法子可有很多。”傅仲清说到,“这次不用举行任何仪式,就当婚已经定过了,来年五月一日,直接举行婚礼。你同意不同意?”
傅政延又是紧皱一下眉头。
他脑子里闪过了很多画面,和姜蔓在一起的画面。
其实他和姜蔓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,可想来,却似乎有一辈子了。
他说了一个字,“好。”
司机来了,把爷爷送去了医院。
唐晓澜非常开心。
毕竟,她终于和傅政延是未婚夫妻了。
伺候爷爷的这好几天,傅政延心情非常沉闷。
他经常抽烟。
那天,警察给他打电话,说查了很久,没有查到周千里有不明财产进账,他本人也说没有人指使他故意撞人,他家里本来就拮据,撞了人不得赔偿?如果是别人让他撞得,肯定会给他一大笔补偿的。
“他醒了?”傅政延问警察。
“醒了。”
“我去看看他。”
傅政延绝对不相信这事儿是巧合,可警察查到的所有的证据,似乎都在说,这件事情是巧合,可偏偏姚秋彤也在车上,这件事儿在所有的熟人眼里就不再是巧合。
包括姜蔓,都是这么认为的。
周千里虽然醒了,但他还在医院里养伤。
傅政延去了他所在的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