障,还不给为父滚出来!”
凤成轩嚷嚷着,语调中毫不掩饰的火气。
喜地不悦阻拦的声音在门口响起:“凤老爷,我家姑娘在梳妆,你若瑶见她,还请稍后。”
“你算个什么东西,也敢拦本侯的路,再不滚开,本侯直接将你就地处置。”
凤成轩威胁话落,抬手吩咐下人抬他上前,不曾想还是被喜地堵了个严实。
“凤老爷若是执意要闯,便别怪我不客气了——”
喜地说着,拳头捏紧,目光所落之处,正是凤成轩前不久刚断了肋骨的位置。
莫名地,凤成轩感觉后背一股凉意,并下意识捂住了自己肋骨断裂的位置。
他忘了那伤还疼的厉害,手一碰,痛感霎时加剧。
“凤安然,你若是不出来,那为父便在这不走了,我倒要让大家都知道,你这个不孝女,到底是怎么虐待亲父的!”
打不过,凤成轩开始无耻起来。
摆明了就是要给凤安然施压,逼凤安然出来。
房门砰地一声,凤安然拧眉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“凤老爷不去京城戏班子唱戏,还真是可惜了!”
言外之意,凤成轩这戏演的太过。
经过昨日的处理,凤安然昨晚被楚行渊咬破的齿印,已经消了不少。
但仍需绑着丝巾,才能不被人看出。
是以,当凤成轩看到凤安然脖颈上绑的白色丝巾时,第一时间,便想起了凤洛颜对他说的话。
说是她昨晚碰到凤安然从外归来,举止鬼祟,还在脖颈处绑了条白色丝巾,看上去像是要遮掩什么。
随后,她又无意中说起,目睹凤安然与楚行渊进了云来客栈一事。
而后便是今晨,京城起了一些流言蜚语,说是凤安然刚与贺兰珏订亲,便勾搭别的男人,水性杨花,将贺兰珏气的半死。
这等让家族蒙羞的事,凤成轩自然气的七窍生烟。
“凤安然,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不顾礼义廉耻的贱女,分明已与贺兰二公子有了婚约,如今还又勾搭上了南陵质子,我的脸面,都被你丢尽了!”
骂的太狠,凤成轩忍不住咳嗽起来。
也正是在他咳嗽的间隙,老夫人跟李玉茹也赶到了现场。
“儿啊,这是出了什么事,你这身体还没恢复,怎能到处走动?”
凤成轩一脸羞耻:“母亲,这个孽障,竟然在外与别的男人苟合,弃我们与相府的婚约不顾,这是要害死我们整个侯府啊!”
“你说什么?”
老夫人故作震惊,先是瞪大双眸看着凤成轩,而后不可置信转向凤安然。
“凤安然,你当真……”
“整个京城都传遍了,说我安平候府出了个脚踩两只船,行事放荡的嫡女!”
李玉茹更是惊讶的捂住了嘴:“不可能吧,凤大小姐不是才与贺兰二公子订了亲,这要是被相府知道,亲事还能继续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