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层细腻的热汗，黏糊糊的一点都不舒服。
敢情是大魔头封了他的灵力，他狼狈如狗。
大魔头倒好，清风明月。
玉无澜连个眼神都没给他，语调散漫，“你不是说要留在本座的身边当仆从吗？哪有仆从和主人一个样的理？”
柳暮磨了磨牙，把怒气努力压制在心底，咬牙切齿道：“好，好，好得很。”
“怎么？你对本座不满？”玉无澜轻笑一声，不紧不慢走着，“你要是对本座不满，大可自行离去，本座没有什么意见。”
——鬼才信你，卫泽倒是信了你，结果怎么着？人一转身你就下死手。
柳暮哂笑一声，要有多憋屈就有多憋屈，“不敢不敢，玉公子说的在理。”
玉无澜对此视而不见，带着嘲弄的语气，“柳家什么时候竟也学会了谎话连篇？柳暮，东阳王知道你这副谄媚的模样吗？”
——我又没在我爹面前露出过这种吃噎的样子，他怎么知道？
柳暮轻咳一声，神色不自然，“我爹日理万机，他怎么会在意我什么模样？”
“哎呀，这里怎么有个乞丐？”柳暮为了转移话题，一双眼睛四处乱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