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瞪大,简直就在放光,高兴得直搓手手:“真的吗真的吗?哎呀,这个,江总太客气了呀,捐车就算了,居然还有飞机,这怎么好意思,这怎么好意思呢……”
一边说,一边又多问一句:“小子,既然都这样了,你有没有再问问你哥,多捐几辆呗,咱不嫌多。”
江凛冬面无表情中断通话: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什么?
漆黑的夜色最深重,也最冷。
走过长长的走廊,江凛冬在门外停下。
里面坐着的男人,一身酒气,神色懒散,完本一副什么都不怕,又吊儿郎当的样子。
“哦!要说什么呢?我什么都没做啊!”男人双手一摊,很是无辜的说,“喝了几瓶酒,不小心撞了车,出了点问题……对方死了没?没死那我顶多算是酒驾啊!也够不上这么严肃吧?”
审人的警察,全程黑脸。
这他妈一个滚刀肉,审不出来。
从里面出来后,见江凛冬在门口站着,马上说道:“江检,这人一口咬定自己是酒驾,什么都不肯说。”
江凛冬问:“另一个呢?”
“另一个也不说。真想揍他们一顿。”
世间总有这样的人渣,踩着法律的底线,疯狂蹦跶,却偏偏还不能把他怎么样。
“行了,你辛苦了,暂时去休息休息。我来审吧!”
江凛冬说,拍拍他的肩,又加了句,“把监控都关了。”
“这,不符合规定啊!”
“会符合的。”江凛冬招手让陈兵进来,指指已经关了监控的拘留室,“去吧!”
他在外面等。
陈兵进去的时候,轻声问:“先生,要到什么程度?”
“不死就行。”江凛冬说,“出了事,我负责。”
就算是他负不了责,上头还有梁局,梁局会给善后的。
陈兵点点头,进去了。
时间不长,小屋里面传出鬼哭狼嚎的声音,不过依然铁骨铮铮,什么都不肯说。
江凛冬也不急。
他办案,比较灵活。
对于一个顽固不化的脑子,是需要一定操作的。
擦边球可以打,打好了,效率出奇的高。
为此,梁国民真是没少给他善后啊……时常把人气得跳脚,但又舍不得罚。
江凛冬看看时间,已经过去了五分钟,五分钟不算长,但能挺住,也是不错。
兜里摸出了盒烟,给自己点上。
青色的烟雾飞出去,呛得很。
他烟瘾大,又常熬夜,这是给他特定的。
八分钟之后,陈兵从拘留室出来,拳头上带了一丝血腥,江凛冬瞥了眼:“带血了?”
“不算吧!”
陈兵说,拿了纸巾了手,纸巾没乱扔,打算回去处理,“他自己喷了鼻血,不小心蹭了点。”
江凛冬点点头,站起身,指指第二个拘留室:“那个也去试试。”
时间不长,这次只用了三分钟,那边就交代了,出来之后,陈兵眼底带了轻松:“先生,可以回去了。”
出去的时候,外面的人看呆了:“说了吗?”
“说了。”
卧槽!
还是人家厉害!
上了车,陈兵边开车边道:“有人第一次给了他们二百万金,克利斯被车撞了,这会儿还没醒来。后来又追加一百万金,这次是要除掉苏小姐。不过,苏小姐命大,有余晚阳给挡了这一劫。”
“背后主使人呢?”
江凛冬问。
他手指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