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晚手只要动一下,就会传来剧痛。
“不要用你碰过王漫漫的手碰我!”林晚不再喊疼,她知道即使喊疼,也没有用。
她用最后的一丝力气,喊出了这句话。
顾宴因为这句话,顿了顿,停止了所有的动作,找回了些理智。
抬眸看到的是他眼睛里布满红色血丝跟一丝震惊…
看着脸色早已苍白的林晚,额头布满密汗。
她的眼里还有隐忍的泪水,看到这一幕,他心里竟有些慌了。
这才发现林晚不对劲他压制住下身的躁动,沙哑的声音问到:“你…怎么了?”
林晚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,缓缓从脸颊滑落。
她很少在顾宴面前哭,但是真的太疼太疼了。
她心里疼,手也疼,她分不清自己是因为什么。
紧抿着的惨白的唇,缓缓的吐出一个字:“手…”
顾宴看林晚的样子不像是轻微的疼,想到她受伤的手。
立刻清醒了些,松开了紧握她的双手。
林晚左手扶着右手,痛的身体弓成一团。
顾宴眼神中心疼一闪而过。
给她随便套了几件衣服,因为自己也喝了点酒,立刻联系了司机过来。
司机还没来,看着缩在一旁身体微微颤抖的林晚,他走到她身边。
林晚眼神中满是害怕,紧咬着唇扶着手往角落退,但是她已经无路可退。
顾宴自然看出了林晚的害怕,叹了口气,一把抱过瑟缩成一团的林晚。
“放开我。”林晚此刻心里厌极了他。
林晚被顾宴抱住后,全身都在颤抖。手脚冰凉。
顾宴抱紧她,下颚低着她的头,神色冷峻。
“等司机来了,我送你去医院。”他嗓音微沉带着些隐忍和克制。
顾宴的手一下一下的安抚着怀里的林晚。
林晚因为疼痛也没了抵抗的力气,静静的缩在顾宴的怀里。
到了医院,还是早上帮林晚拆石膏的医生值班,看到林晚,脸色并不是很好看。
林晚也认出了这个医生,有些心虚的低着头不敢看医生。
“我说了不要拆,非要拆。”
“拆了让你自己注意点,现在倒好本来是轻微的,现在越来越严重。”
“医院有多忙你们不知道吗?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脑子里在想什么。”
顾宴坐在一旁听着医生的碎碎念,本以为林晚没几天就把石膏拆了。
以为是没什么大碍,还以为她是故意在自己还有爷爷奶奶面前作秀装可怜。
自己刚刚还散失理智使用蛮力…
医生见林晚低头明显认错的态度,也不好一直数落一个小姑娘。
瞥了一旁的顾宴:“你是怎么做人老公的。”
“……”
林晚听到医生不再数落她,转移了对象,轻轻的松了一口气。
顾宴脸色阴沉,没有说话,林晚伤势变的严重确实也有他的一份责任。
重新打好石膏,医生最后还不忘叮嘱:“如果不好好养,只怕手痊愈了还会有后遗症。”
林晚听到后遗症,身上袭过一身冷汗,一脸无措的看着医生,眼里满是惊慌。
“现在知道怕了?”医生看出林晚的害怕,不听话的病人,就应该让她做好最坏的打算。
两人从医院出后来,就坐上车回静园。
林晚的状态很不好,不言不语,眼神有些绝望,仿佛像是天塌了。
她一直想着刚刚医生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