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不妨事,没罚,你李大哥也没挨罚,倒是夸了你年纪不大胆子挺大,从船上这么栽下来,一个弄不好,你不死也要残了,你当时不怕么?”
姜尧挠挠头,呵呵傻笑道:“那时没想那么多,只记得你教我的辨别方向的法子,看到郴西营的方向,怕船走远了,就再没机会了。”
姜尧知道孟迟和李长安没有因此受罚,才心里稍安,出去劈柴挑水,干活去了。
姜绾还在灶房中,有话问孟迟,“先前吴林的事,成将军就吩咐过不许明面上再跟他们的人对上,这次没有怪罪下来么。”
她还记得成骏雄当时有所忌惮的顾虑,当时不知背后之人是谁,如今知道了,或多或少可以理解他的担心。
“怪罪倒不怎么怪罪,不过头疼是真的头疼,再过个几日,将军要动身进京去,诏令月前就已经送到,避无可避要跟几位皇子见面,头疼着呢。”
见着姜绾若有所思,孟迟宽她心道:“不过也不必为此担心,对方不敢挑明,他装装糊涂就过去了,无非容易被刁难些,他应付得来。”
“只李长安被禁在营中,这几个月都不能出营,直到将军从京中回来。”
他说着,又有些幸灾乐祸,“他也算倒霉,次次都踩着三皇子的尾巴,在营中待着也好,顺便把他领进营来的那小子好好教教。”
“是说丰元七?”
姜绾得知李长安被禁止出营,也不意外,成骏雄护犊子,自己先把人罚了,别个也不好再说什么,反正人出不去,说得严重些,什么军法军棍都上了不也随他编去。
“对,就是那小子,你不知,他如今在营中可也不消停,比李长安还能惹事,一堆破烂事等着李长安去收尾。”
“就说最近一次跟着罗勇他们进城的时候,还把人的摊子砸了,他功夫也没练好,被人追着打折了胳膊,罗勇他们赶到的时候,还得替他赔了银子。”
孟迟记得姜绾曾经挺关注这小子,才说了些他的趣事给她解闷,姜绾听了果然多问了一句。
“为何砸人摊子?”
她记得丰元七并不是这样莽撞的性子。
“他说那人的摊子有鬼,藏了迷香不做好事,罗勇他们起先信他,搜了一通什么也没有,只能赔钱了事。”
迷香?
姜绾立即想到了她想要找的那伙人,这个线索说巧不巧就送到眼前来,明日去营里,得寻个机会去找丰元七细问经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