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从林天赐的手中接过冰激凌,然后礼貌的道谢。以免他又觉得被拒绝心中不愉快。
三人吃完冰激凌后,林天赐就开着车准备将阮楠烟送回学校,车窗外切换不定的霓虹灯光透过车窗辉映在她的脸庞上,阮楠烟只做懵懂状,柔声开口道,“天赐哥哥,能麻烦你送我去和顺路58号吗?”
“去那干什么?”林天赐淡淡的询问。
阮楠烟顿了一会才回答:“学校宿舍楼翻新,我在那里租了一间房子”
一路无话,行程过半。
这时恰是下班高峰期,跑车卡在拥堵的立交桥上,上下不能。
林天赐随手从卡槽中摸出香烟,熟练地用打火机点燃后,才想起问问身边的阮楠烟是否介意他吸烟。
她怎么可能会介意呢?看着林天赐吞云吐雾的样子,阮楠烟不禁微微皱起眉头,但还是默默地把车窗摇下来一些。
其实,阮楠烟自己也是会抽烟的。在那些孤独的夜晚,当内心的压抑情绪趁着黑暗浓重的夜色汹涌袭来的时候,她总是借助尼古丁和酒精来麻痹自己、抑制痛苦。而且想要成为人上人,不仅要学会品酒,还要了解酒的酿造工艺。
因此,在大学期间,阮楠烟经常去蹭酿酒工程专业的课程。久而久之,她与教授们也渐渐熟悉起来,并经常出现在实践课堂上。通过这样的经历,她对酒的理解变得更加深刻。
淡淡的白色烟雾在车厢中萦绕,林天赐顿了片刻将烟掐灭了,沉声问她,“想好去哪个学校了吗?”
“嗯,想好了。”阮楠烟应了声却并未作答,她现在还不打算告诉他。
两人又闲聊了小半会儿,停滞的车流总算是松动了些。
广阔的天际隐隐垂下黑幕,宝石蓝的跑车叫嚣着驶进了和顺路。
阮楠烟自顾自的解开了安全带下了车,赶在林天赐下车绕过车头帮她开车门之前。
跑车明亮的前车灯,犹如两颗耀眼的明珠,将原本狭窄幽暗的巷子照得通亮,仿佛白昼降临人间一般。林天赐趁机仔细地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。
只见四周的墙壁斑斑驳驳,墙皮剥落,显得十分破旧不堪;而那些老旧的电线则如蜘蛛网般交错纵横,给人一种杂乱无章的感觉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腐败味道,源头正是位于巷子尽头的那个垃圾箱。看到这一切,林天赐不禁微微皱起眉头,心中暗自思忖:“这里的环境实在太差了,要不我还是不送她回去吧?”
就在这时,阮楠烟好整以暇地看着林天赐,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。似乎在等着看他接下来会怎么做。林天赐有些认命地踏出了第一步,结果却不小心踩到了一个小水坑里。由于前两天刚下过雨,巷子里本来就阴暗潮湿,阳光根本无法照射进来,所以地面上的积水好几天都没有干涸。
林天赐抬起脚,看着自己那昂贵的皮鞋上竟然还挂着一个不知名的塑料袋,里面似乎装着一些东西。与此同时,不远处的楼上传来了中年妇女打骂孩子的声音。林天赐终于忍不住了,他丢下一句:“小磊还在车上等我呢!”然后转身迅速回到车上,点火、起步,动作一气呵成。
伴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,车子疾驰而去,只留下了站在原地、眼神晦暗不明的阮楠烟……
阮楠烟的嘴角挂着一抹充满戏谑意味的笑容,仿佛在向世界宣告她内心深处的某种决心。她坚信,终有一日,那位自视甚高、不可一世的林天赐将会放下他那高傲的姿态,亲自降临到这个被视为肮脏污秽之地。
当阮楠烟踏入她那简陋的出租屋时,手机的提示音突然响起。她拿起手机,映入眼帘的正是来自林天赐的短信:“下周末也帮我一个忙。”看到这条消息,阮楠烟不禁翻了个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