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禀圣上,微臣本是派周愁风去解决百姓田产一事,可谁知,他联合本地里正,非但滥用职权,强占良田,私纳百姓粮产,甚至还利用百姓舆情,将所有的脏水泼在微臣身上。”
“倘若这番不是微臣及时发觉,恐怕微臣早已经躺在那牢狱之中!”
宋晏晖铿锵有力说着,余光瞥向成御史,眼见着他脸上闪过一抹心虚,内心不住发笑。
“敢问成御史,这也是本王的错?”
“臣,微臣从未说过摄政王此番有违,周愁风逆谋叛变在先,这确实属实,但摄政王滥用职权,未经禀告,就将周愁风捉拿,甚至还私下关押,难道这些,都是微臣虚构的?”
成御史一口咬定摄政王如此行为,许多大臣也纷纷站出来应和。
宋晏晖看了一眼,站出来说话的,大多是跟成御史有关系的。
“请皇上明鉴,摄政王未禀先行,完全没有把皇家皇权放在眼里啊!”
“是啊皇上,如今摄政王一家在京城上下为非作歹,不少的官家百姓都被欺凌欺压着,大家是有苦不能言啊。”
另一个老臣声嘶力竭,仿佛这件事情已成定局。
他所谓官家百姓被欺凌,无非指的是安宁候夫人被遣派寺庙一事,以及摄政王妃生小姐的时候,道出安宁侯夫人预谋害死小姐的稳婆。
不少人心里知道,这些或许都是真实的,可没有人愿意出来作证,也没有人愿意当那个出头鸟。
若是成了,或许能得摄政王青睐,可若是败了,自身性命都难保。
倒不如像现在这样,一言不发,保持中立,两边都不得罪。
而宋晏晖只觉可笑不已。
造成如今这个局面,成御史在里头搅和了不少泥水,他自是功不可没。
倘若这是对其他职员,那定能随了他的愿,在朝中称王称霸。
只可惜,他宋晏晖才是摄政王。
惹到他,那算是踢到铁板了!
“成御史又何以得知,本王捉拿周愁风一事,并未得皇权?”
宋晏晖戏谑的看着他,眼中闪过几分凌厉。
成御史见状,心下一慌,涌现出不好的预感。
“本王巡视京郊,早已取得便于行事之权,此番捉拿关押,都是符合我大安律法的!”
这话一出,朝堂之上,文武百官皆为震撼。
成御史以及附和他的那些大臣,惊诧了眼眸。
“皇上,摄政王此话,可当真?”
他颤抖着声,看向坐在主位上的小孩,面颊上是肉眼可见的慌乱。
“这件事情却从未告与大臣们,皇上,这是何时的事情?”
他们的心里还存在着一丝侥幸,万一皇帝也只不过是一个棋子,是被摄政王威逼利诱而行的。
那他们不是还有翻盘的机会?
“这,朕确实早已将行事权力交与摄政王。”
小皇帝挠了挠头,肯定了宋晏晖的话。
一时间,朝堂之中浮现一丝寂静。
成御史瞬间大汗淋漓,大脑一片空白。
完了,他这下是真的完了。
他做什么不好,非要去弹劾摄政王?
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。
其他跟着附和的大臣也心如死灰。
他们向来知道,摄政王心狠手辣,行事雷厉风行。
这次他们敢在朝廷之上当众弹劾,那下一次,他们的人头指不定就会落到什么地上。
宋晏晖瞧着他们丰富变化的面色,心里不断冷笑。
得了自家宝贝女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