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急速的流逝,以一种永远都无法挽回的速度。
白茶冷冷一笑:“我要你死。”
而此时,就在某一家医院里,花映初的身体穿着病号服,好几个白袍医生正围着她正在做检查。
严靳哂就站在不远处,看着病床上女人苍白的面容,急得快要发狂了。
看见一个医生过来,就抓着他问道:“怎么样?我妻子的病是怎么回事?”
中年医生抹了一把额头上看见的汗,头疼地说道:“严先生,令夫人的病情很是古怪,我们医院所有重要的医生都过来了,但是我们都看不出有什么问题。
我看等一下还是让令夫人做一个全身检查,然后让院长过来看看吧?”
医生自己都说不清楚病情,又给了他新的治疗方法,严靳哂还能怎么办?
只能将医生的胳膊放开,然后看着他匆匆离去,估计是去找院长去了。
而这边呢,那些医生还在继续,一个个的全围在花映初的身边,翻眼睛,听心跳,摸脉搏,然后给她戴上了呼吸管,连接着心率仪,所有的一切努力都做过了,但是花映初的心跳还是真的慢慢减弱。
甚至,连她的呼吸也变得几不可闻,体温下降,眼球也没有任何追光反应。
看起来就好像是突然死去的一个身体,灵魂已经不见了,只剩下基本的求生欲望而已。
这一切都是将死的征兆,但是医生们没有一个人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没有外伤,没有内伤,没有任何以前的疾病发病的征兆,可是这样一个健健康康的人,竟然就这么突然昏迷了,而且一直不醒,也不知道是什么状况。
医生们治得着急,严靳哂也看得着急,但他早就已经不是毛头小子了,什么砸医生的饭碗,然后弄死人家全家,或是大吼大叫地发火什么的,他一个也做不出来。
但一个男人悲伤到了极致,真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。
他的身边站着内疚的新管家,这个年轻的男人真的被吓到了,从花映初突然昏迷,到他们家少爷回来,再到将花映初送到了医院里。
这个男人脸上的惶恐就一直都没有退下去过。
年轻管家捏着拳头,稳稳地站在严靳哂的身边,低头咬着牙齿说道:“少爷,对不起,这件事都是我的错,如果我不让夫人喝酒,也许她就不会昏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