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完了严靳哂,她憋屈了这么的心情,终于也是放了晴。
花映初心情不错,哼着小曲就去了卫生间洗澡,等她洗完澡出来,严靳哂还在睡着呢。
不过,他似乎正在做噩梦,睡得很不安稳就对了,而且他平时那双好看的眉头,此时也是皱得死紧,几乎能夹死一只苍蝇。
花映初船着单薄的睡衣,凑近到严靳哂面前,看着他神色不安地动了动去,满头都是冷汗。
不觉有点心疼了,纤白的手指伸出去,轻轻摸了一下男人俊朗的眉锋。
花映初从来都没有跟严靳哂说过,他们俩其实不是第一次见面了。
早就很久很久以前,他们俩就已经认识了,而且她那时还救过他。
然而,大概是从小的教育使然,花映初心里有一种傲气,她并不想让自己的爱人是因为感激自己才在一起的。
所以,当严老太太找到她,要让她跟严靳哂联姻的时候,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。
其实,不光是为了父母,也不光是为了自己,只是她深爱着这个男人而已。
但是,很可惜,现实比她预想的还要残酷。
这个男人他不光不爱她,而且已经有了别的女人。
这样的情况下,花映初便更不愿意将以前的事说出来了。
就算说出来也没有意义,爱情并不会因为感激而发生改变不是吗?
真的很可笑啊,她赌上一切要来的男人,结果却当自己如洪水猛兽。
罢了,既然没有缘分,她也不想勉强了。
花映初愣愣地看了严靳哂很久,却连一下都不敢摸他,她生怕自己的触摸会让好不容易下定好的决心崩溃。
其实,仔细想想,她真的应该感谢白越泽。
如果没有他的夺权,也许自己还真的下不了这么大的决心。
花映初决定明天就另找一个工作,这严氏眼看着是待不下去了。
虽说她嫁到严家的条件是帮扶严靳哂,但现在还明显,这个男人压根就不需要她的帮助。
既然不想跟严靳哂有瓜葛,花映初一点犹豫都没有,在地上给自己打了个地铺。
因为不想让父母担心,这是唯一的选择了。
然而,她还是低估了严靳哂对自己的影响力,在明知道自己深爱的男人就睡在自己身边的时候,她根本连一点睡意都没有。
花映初睁着眼睛,一直到深夜,这才在浓浓的困意作用下,痛苦地睡着了。
第二天早上,她醒来的时候,面前定着一双漆黑的眸,眼神幽深,若有星光。
是严靳哂。
他什么时候下来的?
花映初愣愣地瞪着面前男人俊朗的脸,半天都回不了神。
过了一会儿,严靳哂突然说话了:“哎,花映初,我昨天晚上做梦了。”
花映初:“??”
你做梦跟我有什么关系?
然而,这种话她说不出来。
刚才那一幕太过美好了,她不忍心破坏。
幸好,严靳哂似乎也并不需要她的回答,眼神迷蒙,仿佛正陷入到了某种回忆里。
“这个梦我已经很久都没做过了,是我小时候的事情。”
严靳哂语调轻缓,声音放得很轻,跟平时张扬跋扈的他一点也不一样:“我记得那天是我的生日,爸爸妈妈带我出去过生日。我很开心,可是就在行车的过程中,一辆时控的汽车朝着我们冲了过来,爸爸妈妈当场就死了,出了好多血。我因为被妈妈护在身体下面的缘故,侥幸躲过了一劫,但也伤得挺重。就是在那个时候,我记得我好像听见了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