鹑一般,惊愕地摔倒在地上。一个没忍住,花映初就直接笑了出来。
花映初的笑容直接刺激到了严靳哂的自尊心,他恼羞成怒地指着花映初,质问道:“你笑什么!”
“嗯?没笑什么,只是刚才做梦梦到了一只摔倒的小鹌鹑,觉得很可爱。”花映初强忍住笑意,假装无辜地说道。
“你!你……你这个女人,刚才什么都没看到,知不知道!”严靳哂很清楚刚才花映初的话是在影射他,可他不能对号入座,不然就会显得他不打自招了。
“我刚才看见什么了吗?我洗澡洗睡着了,刚刚才醒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花映初觉得此刻的严靳哂可爱的有些犯罪,他何曾在她面前露出过这般真实的状态。
花映初深知严靳哂好面子,所以她也就顺着他的话说了。只是花映初也有些疑问,她刚才在洗澡,怎么一睁眼严靳哂就也在浴室里?
“对了,我在洗澡,你怎么进来了?”花映初两眼一眯,警惕地盯着严靳哂。虽说他刚才的举动让她觉得很有趣,但严靳哂这突然的把戏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“这门又没锁,我怎么不能进来?这整个家都是我的,我想去哪就去哪!”
严靳哂被花映初这防备般的眼神给激怒了,本来他刚才摔倒就很丢面子了,花映初这质疑的眼神让他更加不爽,所以他在言语上也就故意有些放肆。
“呵,随便你。”泡久了澡的花映初脑子也昏昏涨涨的,她没有了平时的耐心去和严靳哂斗嘴。她现在非常累,想回去睡觉了。
可碍于严靳哂还在这里她也不好动作,只能重新闭上眼装作假寐的样子,想等严靳哂出去后,再起身。
但严靳哂却认为她此刻闭眼的行为是在挑衅他,他的怒火已经被完全挑了起来。加上他这几天心中也一直还介怀着他住院期间,花映初和白越泽独自相处的事。
于是严靳哂直接拉过浴室门口的一个板凳,在浴缸边坐了下来。
“既然我想去哪就去哪,我现在想在这里坐着休息了,估计这一时半会,我可不想走。”
严靳哂是故意的。他知道花映初泡了这么就澡应该是要起来了,可他就不走,看看花映初有没有胆子,当着他的面起身。
“严靳哂,你什么意思!”花映初恼怒地叫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