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臂,也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,他也回到了公司继续着工作。
“那个姓于的,有没有联系过我?”
问这句话的时候,花映初头也不抬的盯着手中那份合同,这是已经被修改过n多次的合同了,而上次和她在餐厅见面的那个小子,死活就是不同意,不是觉得这里有问题,就是觉得那里不协调。
“回花总,没有。”
花映初听到这话忍不住皱眉,气哼哼的低吼着:“这个姓于的,脑子里面是不是进了水?不过是一份合同,纠缠了两三个月了还不签订,还一直耗着我们……”
花映初自认,她的脾气已经算是够好的了,可是这个姓于的,已经把她所有的耐心都耗干净了。
因为办公室里面只有她们两个人,所以花映初没有控制自己的脾气,直接告诉何秘书:“就算那个姓于的联系我了,你也不用理会,直接说我在开会或者出差了!”
被人晾了两三个月,任谁都会心情不好,花映初忍耐到了极限,决定不再忍受了。
“好的,花总。”何秘书抱着一沓文件夹离开了这里。
办公室里面,又只剩下了花映初一个人。
这段时间里,所有的事情都还算顺利,花母的病情得到了控制,已经回到家中静养了, 严老太太也早就出院,每天在家里面烧烧香,且佛堂里面已经被重新改装过,加上了两扇不小的窗户。
至于白越泽的两只手臂,也恢复的差不多了。
花映初坐在椅子上面仔细的想了一会儿,觉得那个姓于的似乎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才会这样为难她的,不然,光凭着那家公司的实力,肯定不敢这样和严家作对。
想了半天,花映初觉得头疼不已,干脆不去思考这件事,起身拿着水杯准备去接杯水,刚站起来,就看到不远处走来一人,正是好几天见不到一次的严靳哂。
花映初一愣,随即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来到了饮水机旁边,刚接了半杯的水,严靳哂就已经推门进来了。
花映初不说话,只弯着腰接水,接好后抬头看了一眼严靳哂,见对方也不想说话的样子,她觉得心安了不少。
这段时间,严靳哂的变化很大,他不再有事没事的就出言嘲讽了,这对花映初的工作虽然没有起到帮忙的作用,可好歹是不会再拖后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