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,病房的门开了,花父面色铁青的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刚才花映初和严靳哂的谈话,花父全都听到了。
“严靳哂!你老实交代!这两次映初脖子和下巴上的伤,是不是你做的!”
花父的语气很不好,毕竟事关自己疼爱的女儿,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儿受欺负,即使这样的行为会让妻子没有钱治病,他也不愿意就这样让女儿一直被打。
花映初趁着花父没注意自己,急忙瞪了严靳哂一眼,警告他不要乱说话,随即,她拉着花父朝另一边走去,一边走一边说:“爸爸,你多想了,不是严靳哂,是公司里面出了点乱子,我手下那帮人气的不行,丢东西的时候不小心砸到了我而已!”
之前花映初在车上补妆的时候已经留意过下颌的伤痕了,她已经补了妆,此时看起来就像是在哪里磕了一下似的,根本就不像是被人打过。
花父也渐渐消了气,只是,他一直都不喜欢严靳哂,即使有着花映初在解释,可他看向严靳哂的目光中还是夹杂着不满。
“好,既然你说不是他!那我就再信你一次!”花父恨铁不成钢的伸手在花映初的肩膀上拍了拍,随后拉着她进了病房。
严靳哂也进来了,见到花母紧闭双眼躺在那里,且浑身被插满管子的时候,心软了。
不多时,严靳哂和花映初都被花父赶了出来,他说,花母现在情况已经稳定了,需要静养,这么多人在这里,会影响她的恢复。
两人在走廊中一前一后的朝着出口处走去,谁也没有和对方说话。
花映初低着头,脑海里思考着那张设计图中还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,垂在身旁的两只手也无意识的动了动手指,在空气中划动着。
看到这一幕,严靳哂彻底“沦陷”了。
“饿不饿?”
冷不丁的听到严靳哂用这样温柔的语气询问,花映初着实有点受宠若惊,她下意识的点了点头,脑袋里面想着的设计图一下子化为虚无,等她再反应过来的时候,两人已经坐在公司门口的法国餐厅中了。
花映初有些胆怯的看了看严靳哂的脸色,见他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,心里倒是比刚才踏实了一些。
服务员陆陆续续的来过好几次,两人也吃的差不多了,此时只剩下一道甜品。
花映初早就饿坏了,这会儿吃饱了,略有些犯困,若不是面前摆放着的甜品是冰淇淋,恐怕她早就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觉了。
严靳哂瞥了对面困得几乎要睁不开眼的花映初一眼,面上露出一丝笑容,不动声色的推了一下自己手边的冰淇淋,将它送到了她的面前。
“啊?”花映初有些疑惑的抬头看着严靳哂:“干嘛?”
男人只是挑了挑眉,面无表情的说:“不喜欢吃这个。”
听到这话,花映初来了些精神,开开心心的独占了两份甜品,用勺子挖的十分欢快。
等两人结了账从餐厅出来的时候,原本有些困倦的花映初已经恢复了正常,正精神抖擞的准备去找手下人继续商议一下设计图的事情。
不曾想,严靳哂拉住了她的手臂。
花映初不解的回过头来看着严靳哂,给了他一个询问的眼神,却见对方只是摇了摇头,瞬间放开了她的手:“没事,你去吧。”
“嗯。”花映初将这件事情抛之脑后,踩着细高跟鞋飞快的朝着电梯走去,很快,纤细的身影消失在严靳哂面前。
看着重新恢复紧闭状态的电梯门,严靳哂若有所思的回想着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,似乎……那个女人真的有些不一样了,令他险些挪不开目光。
“映初,客户对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