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了。
于是,新丰县三家布行全部没了生意,所有百姓全部都到摊子上面买布,今年朝廷免了所有百姓的租庸,所以百姓的手里都是有点闲钱的,于是只是个把时辰的时间,一传十十传百的,住在县城里的百姓们全都放下手中的活计,以至于出现了抢购的情况。
这时候,新丰县的三家布行的掌柜的聚集在一起。
“怎么办,这小子来势汹汹的,估计就是冲着我们来的,这样子下去三门三家都给关门大吉。”
“对啊,咋办啊,我那个店铺一早上一匹布都没卖出去,本想把那摊子咋了,一看居然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,腰上还都别着刀剑呢。”
“你们俩有什么好怕的,你们都是一店掌柜的,一匹麻布成本多少钱你不知道?”
“那自然是知道的,光是原料成本就得一百八九十文钱,再加上织工的工钱,最低要三百文钱。”
“那不就得了,前几天那个女娃娃在街头的铺子里三百文一匹的往外卖,我还以为这是什么打开市场的新招数,你们不也听到了吗,爵爷,想必是咱这新丰县新来的子爵初来乍到的,想要笼络一下人心。”
“那怎么办啊?俗话说的好民不与官斗啊。”
“有啥好怕的,咱们三人的背后是崔家,崔家在长安城都是最大的布行之一,何况咱们崔家在朝堂里也不是没有人脉,既然他想笼络人心,那咱们就顺着赚点快钱,马上年底家族大会咱们也能露露脸。”
“那咱们怎么做啊?”
“那这次不是不限量了吗,那他卖多少布,咱们就买多少布,他有多少咱们就收多少。”
“然后还是和以前一样,每匹布净赚一百文钱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说着说着三家人就动了,城里的几大布行不停的出来人往满大街的摊子走去。
一位商人打扮的人走到一个摊子前面开口问道:“卖布的,我是江南的行商,你这布有多少啊我全要了。”
“嘿,这位大官人真是识货,咱们这布现在是全新丰甚至全关中最好也是最便宜的,你要多少我都有。”
“哟,口气这么大呢,我要两百匹,你这摊子上也不够啊。”
“害,客官你这话说的,我现在这摊子上没有但是咱们庄子有啊,出来的时候咱家大人都说了,只要贵客愿意付一半的定金,我就可以和你签订契约,最多半个月的时间给送到你的家里,总要给我家大人一些调货的时间不是。”
“你这货郎说的也在理,可是签订契约要是你们违约怎么办呢?”
“这,还请客官放心。”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张契约。“客官你可看好了,我这契约上面是加盖了我家大人的子爵印章的,信用您大可放心,若是到时间我这庄子给不了您货物,客官尽管去官服告我们,我们这契约上都写的很清楚,违约自愿三倍赔偿,自然,若是客官您违约了也是要三倍赔偿的。契约嘛,公平公正两方对等才行是吧。”
“说的也有理。只是~”商人打扮的人看看了人群外一个书生,见对方点头了也放下心来。
“我要一千匹,十日为期,可否?”
“自然没问题,那咱们现在就签订契约,咱们现在去县衙,有县尉大人监督也防止小人跑了不是。”
此时此刻,新丰县集市上的各个摊位上都出现要一下子买上千匹麻布的行商们,不消一会儿,全部都到县衙签订合约去了。
于此同时,离新丰县比较远的各大庄子上也都出现一批奇怪的人,拉着马车驴车甚至还有牛车,停在庄子门口就开始吆喝起来。
“父老乡亲们,咱们新丰县刚受封的爵爷感念百姓的辛苦,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