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苏木睡醒的时候,太阳正亮堂堂的挂在天空的正中央,酸痛的胳膊抬起来都有点艰难
“看来今天又抓不到鱼了”苏木嘟囔了一句从胸口掏出最后一包压缩饼干,吃了两口就重新塞到怀里,救命的东西吃完了就没了,虽然包里还有几十糖,但是苏木还是忍住了。
挣扎着站起来,苏木喝了两口湖里的水,湖边撅了根树枝当拐杖,准备走出这个山谷,昨晚确实把他吓到了,狼群、老虎,说不定还有熊瞎子。自己昨天还兴致冲冲的准备在这里荒野求生,今天纯当自己是放屁。
gps不能用,但是指南针还行,绕着小湖泊转了半圈,发现湖面有个缺口,一条窄窄的小河下流,河流的遇见野兽和蛇虫鼠蚁的可能性很大,但是人的可能性也更大。没有犹豫毅然决然的顺着小河往下走。
小河的落差很大,河边的石头也被冲刷的很光滑,苏木身体
小了,这双鞋子也有点大了,并不合脚,踩在光滑的石头上很容易滑倒,在滑倒了无数次之后,小河终于到了尽头,汇入山脚下一条十几米宽的大河里,和小河的涓涓细流不同,大河的河水好像是突然变的狂暴了,夹杂着泥沙汹涌的往前滚滚而去。
苏木犯了难,是冒死过河还是顺着河水往下走,河那边好像是平原,河这边是连绵不绝的大山,怎么看都是那边遇到人的可能性更多一些。
就在苏木犹豫不决的时候,河对面传来了轰隆隆的马蹄声。 一队骑着马的人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河对岸。
“哎~你们好啊。”苏木开心的大喊起来,
对面的人听到苏木的叫喊,队尾的一个汉子下马看到苏木不停地摇动的双手。转身拿下马背上的弓,在一根羽箭尾部绑上一根绳子,咻~的一声,一根黑色的羽箭就射了过来,贯入苏木身边的树干里。
苏木看懂了对面人的企图,解开绳子再在树上绑的结结实实,然后就顺着绳子慢慢爬了过去。
对面出来人接下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过来的苏木,看他瘫坐在地上气喘吁吁的模样冷漠的递过来一个装着水的竹筒,苏木也是真的渴了,扯开竹筒的塞子咕噜噜的喝了起来。这时候苏木才注意到这一行十几人的装束,竟然都是穿着甲胄的军卒。
“你们是哪里人啊?”苏木好奇的问道。
几人打量着这个苏木这个穿着奇怪的现代人,一时间也是摸不着头脑,这都是他们从来没见过的装束。
正当苏木还想多问问的时候,一个满脸大胡子的汉子驱马过来,坐在马上俯视着质问苏木:“你是何人,如何出现在这荒无人烟的大山里。”
“你好,我从扬州来,这走错路了迷路了,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走到这里。”苏木没有说瞎话,之前的几十年,自己和爷爷都生活在扬州。
“扬州?简直是胡言乱语,这里是涪州府,你说的扬州在淮南道,这中间两三千里路。众将听令,此子胡言乱语,我怀疑他是山匪的奸细,给我绑了。”
苏木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,什么淮南道,什么涪州啊,自己说什么了这就绑了?这群人怎么的这么不讲理啊。
还没等苏木解释,射箭救他的那个人就拿着他绳子把他绑了起来,丢到了马背上。
苏木在马背上大喊大叫,绑他的人随手掏了块破麻布团了两团就塞进苏木的嘴里,瞬间一股酸臭味差点把苏木熏晕死过去。还没等苏木缓过来刚刚那个男人的声音又传了过来:“天快黑了,所有人听令,快马加鞭,日落前赶到涪州驿。今晚在涪州驿休整。”
然后苏木就感觉到身下的马匹迅速的奔跑起来。
苏木是被绑起来横着放在马上的,整个人趴在马背上,奔跑的马儿把苏木颠的肺都快吐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