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也不该守着规矩,白白浪费两年。
李金秀朝小儿子暗示道:“儿子,你可以把手伸到你媳妇身上去了。”
林承安眼神躲闪,他早就挨到了素素,昨夜素素还抱着他睡呢。
他也不敢将这事说给李金秀听,怕娘揪他耳朵。
李金秀撂下话便出了门,林承安追上去问:“娘,你去哪儿?”
“春凤娘家的猪圈垮了,他大哥正在修,一家人忙的饭都没吃,我给他们做饭去。”
林承安道:“我也去。”
娘俩来到马春凤娘家,马家大哥正在和泥,老两口也帮不上忙在门口看着,跑出来的黑猪就在院里大摇大摆的逛,猪鼻子将地上的土拱得到处都是。
马银欢正在一旁砍和泥用的干草,看到林承安,两眼登时腾起水雾。
自从林家分了家,陈素那小贱人把承安哥看管的太厉害,她很少能见到林承安了。
“姨婆,承安哥。”马银欢赶紧起身迎了上去,接过李金秀手里的篮子,又把正在门外背土的姑姑喊了回来。
“娘,承安,你们怎么过来了?”马春凤赶紧放下背篓,拿了凳子给娘俩坐。
“二嫂,我不坐。”林承安是个闲不住的,将背篓往背上一扔,出去背了十筐土回来,像粮食一样堆得满满的,要不是二嫂说够了不让他背了,他能将整个院里填满。
他在家里整日念书,屁股都快坐出茧子了,就算素素放他下了地,那些活也被大牛二牛抢着干完。
他不同意,大牛二牛就用那两双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他,说什么“东家你抢了我们的活,我们就得回家喝西北风了,家里还有几口人等着养呢”。
此话一出,林承安便不敢放开刨土了,留给他的只能是些铲铲杂草的小活,他已经好久没像今日这般使力气,流过汗了。
李金秀和马春凤在灶房里忙活,林承安来到银欢爹身旁,直直的看着男人手上的动作。
别看银欢爹是个瘸子,手上的活却一点儿也不含糊,将那土墙修整的十分漂亮整齐。
见林承安瞧着自己,银欢爹显摆道:“别看咱是个瘸子,咱们砌墙的功夫十里八乡也找不出第二个,娃娃你瞧好吧。”
说完,男人手里的动作越加快,没一会儿便将一面墙砌了起来。
“别听他瞎吹,要是真像他说的,猪圈怎么塌了。”马春凤站在门口毫不客气的拆她大哥的台,接着又喊道:“别忙活了,快来吃饭了。”
银欢爹放下家伙式儿往屋里走,林承安在后边问道:“叔,你脚是怎么瘸的?”
银欢爹道:“那年发了洪水,银欢娘被冲进水里,我去抓她,被垮下来的石头砸的。”
说完苦笑一声,又道:“银欢娘没能救回来,我腿也瘸了。”
没听到身后有声音,银欢爹一回头,发现林承安眼睛红了,当即哭笑不得道:“叔我都没哭,你怎么哭了?”
林承安用袖子一擦,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哭了。
猪圈一搭好,娘俩就自行回家了,走到半道上,马银欢突然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,递上个布包道:“我奶奶做的江米团子,她让我带些给你们回去吃。”
林承安眼睛一亮,他最喜欢吃马家奶奶做的江米团子,当即伸出手去接,却被李金秀打了手臂,吃疼收回了手。
马银欢担心道:“承安哥。”
李金秀挡住马银欢的目光,语气和蔼道:“银欢,这次你爹给你相看的人家挺好,我也看过了,不说那粮店,光论那大公子的人品,不缺斤短两诓人,性子又稳重,你嫁过去绝对享不完的福。”
“姨婆,我知道你是为我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