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带在身边以防万一的纽扣药剂,一边在后颈上按下,一边回她:“不是没有哭吗?”
唐今卡了一下,再开口时,声音小了许多,明显没有什么底气:“是、是没有哭……”
骆弋也不去戳穿她这点的嘴硬,只是伸手,帮她把那颗还挂在她的脸颊上,一下就能把她的话给推翻的小眼泪给擦去了,“是,没有哭。”
或许是他用的那个纽扣药剂的作用,唐今能明显感觉到,落在她脸颊上的手指变得冰冷了许多。
作也作得差不多了,唐今没有再继续折腾下去。
她重新把手塞回了玩偶服的手套里,抱住骆弋冰冷的手,唐今小声道:“骆弋,其实我没有生气的……”
软绵绵的玩偶服手套中,传来像是暖宝宝一样的温暖热意。
那股热意沿着指尖血管,一路慢慢缠绕上了心头。
骆弋刚刚注射完那个药剂,反应会比平时迟钝一些,在听完她的话后,他只是道:“那我刚刚的话,也还是作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