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是爱慕一个人,却也因为那个人爱上其他人而厌恶她。
她本来就因为这件事对男女主有怨恨。
偏偏这一次,宋翩又那么巧的,跟女主在同一所学院,是同样的舞蹈生。
脑子本来就不正常的孟濯一味地将原先对女主的怨恨,也加注在了宋翩身上。
……
老旧的小区里,穿着单薄灰色连帽衫的人背着单肩包慢慢走在狭窄的楼间小道。
有些凌乱的长发半遮住了那张苍白的脸。
她看着很年轻,像是不过二十出头的大学生。
孟濯拿着钥匙打开门,又将门从内锁上,坐到客厅里,打开了一直背着的单肩包。
她从单肩包里拿出几个黑褐色的瓶子。
半晌,她从口袋里拿出了两张照片。
两张照片一男一女,是不同的两个人,但孟濯把两张照片叠加在了一起。
她将照片放在桌子面,手里抓着的小刀猛地扎向了那两张照片的中心。
“贱人……”随着孟濯扎得越来越狠,那两张照片上的人也被扎得完全破碎。
尖利的小刀抵着照片中人的小腿反复割裂。
孟濯的眼眶泛着不正常的红,“贱人……”
……
不知道过了多久,手机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闹钟提醒。
外头的天色已经黑了。
孟濯关了闹钟,将那几个黑褐色的瓶子小心放好,背着包出了门。
今天那个贱人要练舞,她只要到练舞室那边的换衣间等就好了……
她走到了红绿灯前。
刺眼的红灯亮起。
一辆辆车疾驰而过,孟濯捏紧了背着的挎包带子。
除了腿,那张勾引人的贱人脸也要毁掉才行……
冰冷的凉意靠近。
一种诡异的森冷感蓦地爬上孟濯的后背,她猛地回过头,下一秒肩膀上就传来一股没办法抵抗的力道。
她整个人都被推了出去,重重摔在车来车往的马路上。
一声难听刺耳的喇叭声,骤然打在她身上的光叫孟濯睁大了眼睛。
她眼睁睁看着那辆大货车碾压向自己,浑身因为惊恐而半分也无法动弹。
或许她想动,但却动不了。
像是血液都被冻结。
孟濯下意识闭上了眼睛。
腿上一股毫无怜惜之意的力道猛地将她拖了回去。
货车轮胎碾压过孟濯的头发,将一大把头发硬生生从她的头皮上扯落。
同时有一股灼热的痛感从后背传来,她尖利地惨叫了一声。
单肩包里黑褐色的瓶子已经碎裂开,汩汩的硫酸烧灼着那包上的皮革,也烧灼着孟濯的后背。
有路人尖叫,也有人围了过来。
孟濯的后背已经是血肉模糊,而头皮上更是一片血淤。
她在痛苦中睁开眼睛。
颤抖的瞳仁倒映着那隐藏在人群之后,冷漠至极的浅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