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你又能指望一个冷冰冰的金属有多善良？
他只在乎他在乎的人。
不过。
夜冥透过龚凡看向那个面容温柔，棕色眸子都散发着温暖星光的男人。
有尼基塔这个情绪稳定又聪明的人在。
龚凡应该不会杀掉那个人。
很快，来到了樟南精神病院。
那个男人此时手开始发抖，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累的。
卢志手里刚买的卤猪蹄早就凉透了，他从最初的惊慌到后面的看淡生死，甚至还琢磨要不要死之前啃一个蹄子。
他年纪大了，多活一天就是赚一天。
早就没那么在意生死了。
除了龚凡和两个老家伙，他没有其他很在意的人了。
“孩子，你很可怜，但你的人生还长，至少好几十年，老头子不是为了苟活，我一个80来岁的老东西随时都会死，但你这样做，只会在监狱里荒度十几年的光阴，人呐........应该随着时间一起向前看才行啊.......”
不知道是不是卢志的话触动了男人的神经，他眼眶瞬间红成一片，手中的刀攥的更紧了。
“我没想伤害你，我只是想见见他......我......”
陈建业有些哽咽，他想见龚凡，想看看那个最强大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