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双双松了一口气,双眼发光的打量着这间房间。
作为一个市井小民,他第一次来青楼,叶承安更甚,完全未曾踏足过,两人看起来淡定从容,实际上手心脚心都冒汗了。
东摸摸西瞅瞅,孟君彦激动的望着这一切。
房门被推开,三人闻风而动,立马装模做样的坐直身体,丫鬟端着盘子鱼贯而入,目不斜视的摆放完又快速离开。
“哎呦,吓死我了。”
孟君彦拿起桌上的筷子尝了一口桌上的菜,津津有味的点评道:“你们别说,这青楼的菜味道还不错。”
见状,叶晚娇也拿起筷子双眼发光的望着最中间的烤鸡,“我尝尝。”
两人吃得正欢,房门再次被叩响,一道轻柔妩媚的声音传来,“官人,奴家可进来了。”
众人:“……”
叶承安绷住脸,尽量表现的面无表情,冷声道:“进来。”
一道纤细带着淡淡香气的身影慢慢跨了进来,叶承安下巴紧绷,直奔主题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官人叫奴家红袖就好。”红袖看到叶晚娇一个小孩目不斜视,一看进来前就被老鸨提醒过了,她拖着尾裙就要走过来。
孟君彦眼皮一跳,连忙制止,“你就站那不要动,我们奉你主子之托给送封信。”
说着把信推到了桌沿边,他又扬起手中的令牌示意了一下,“看见了没?”
红袖瞬间收起浅笑的表情,捏起信封看了看,微微鞠躬道谢。
“多谢各位,烦请问我们主子现在何处?”
“你管那么多做甚,明天就知道了。”孟君彦嚼着花生米道。
“信我们送到了,你可以出去了。”叶承安面对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冷酷无情的说道。
他怕一会儿脂粉味又把叶晚娇熏的打喷嚏呢。
红袖:“……”她微微福身后,悄无声息的离开了。
三人在青楼里吃了一顿饱饭,又看了一场醉酒男子大打出手的香艳事后,晃晃悠悠的离开了。
信也送了,人也救了,基本上能给周扒皮添堵的事都做了。
回客栈后,除了洛璃躺在床上调养生息外,其他人都被叶玩娇拉过来做苦力。
她手里的卷宗正好到十年前,叶晚娇给每人发了两册,耐心道:“今天晚上咱们辛苦一下,把这些证据全都整理出来,等到明天好让百姓知道。”
“这么厚两册,这已经不是辛苦了,这是头悬梁锥刺股了。”孟君彦哭丧着一张脸苦哈哈道。
叶晚娇拿出银针左右摇晃,笑容明媚,“那我可以给你头顶吊一根绳子,让你头悬梁锥刺股。”
孟君彦:“……”大可不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