户的找了一天了,县衙的捕头现在都没有回来,一定会还一个公道的。”
就在周县丞准备继续安抚时,叶老爷的随从突然跑了进来,附在他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,随后,他瞬间暴怒。
“大人,草民要状告丁员外这个表里不一的人,刚刚有人汇报,丁府居然有人明目张胆的去当铺兑换草民府上的地契。
这样看草民府上丢失的钱财十有八九就是姓丁的让人给偷的,说不定县衙也是他吩咐人偷的,至于他府上的一切,说不定是自导自演博同情的。”
“叶老爷,没有证据你少血口喷人。”丁员外气冲冲的指着人恨不能砸了这里,他娘的,什么屎盆子都往他身上扣。
叶老爷哽着脖子,“怎么就没有证据,你门口两座玉狮子就是证据,既然你府上被偷了怎么不快些搬回去换钱?
还有去当铺抵押然后又去你名下的赌坊赌的下人也是人证,看你还怎么狡辩。”
叶老爷这话不仅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,也问到了叶晚娇的心坎上了。
“你以为老子不想搬了换钱?那玩意下面埋了机关,搬起来玉狮子不仅会自动毁坏,人也会被炸死。”
说到这里丁员外就懊恼了起来,当初觉得好看特意摆在门口,还专门请了机关术的能人设计了自动毁坏机关,没想到到头来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。
在众人流露出同情的时候,丁员外的随从也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,“主子,刚刚有人拿着府上丢失的地契在赌坊抵债,小的一查是隔壁张老爷府上的小人。”
遭遇到叶府与丁府的反对,传话过来闹成一团,叶晚娇坐在房檐上靠着地瓜看了足足一个时辰的笑话
翌日消息抓到了人,百姓不要惊慌,城门打开,
众人哗然,两府也算是撕破了脸皮,纷纷让县丞给他们做主,而被牵扯出的张老爷遭受了无妄之灾,也是矢口否认。
叶晚娇乐呵呵的看着混乱的场面,捂嘴不断偷笑。
一股冷风吹过,她浑身一激灵打了一个喷嚏,连忙伸手环住叶晚清的脖子,撒娇道:“姐姐,我好冷,咱们先回去吧,这伙人今天晚上估计又热闹了。”
叶晚清点点头抱起日渐敦实的小家伙,足尖轻点离开了这里。
翌日一早,叶晚娇就又听到了截然不同的风声,她坐在客栈大堂啃着包子,耳朵竖起偷听。
“兄弟,你们听说了吗?咱们县城那个猖狂的江洋大盗昨夜被抓住了,听说被关在县衙大牢里,可惜的是失窃的财物没找到。”
“真的?居然真的把人抓到了?那江洋大盗长什么样?”
“能长什么样,不就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一张嘴,就普通男人的长相。”
“普通男人”叶晚娇默默咬了一大口包子咀嚼,还给她脚边的元宝捏了一小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