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北上。”
几人迅速上马车,他们说话时,顾清风和谢墨臣一直默默的听着,此刻连忙出声,“放心,一路有老头子精心培养出的徒儿在,任何牛马蛇神都别想靠近,臭小子虽然年纪尚小,武功却是不错的。”
“斗胆问一句前辈上北疆作何打算?”
“呵呵,北疆安全,老头子带着徒儿避避人,你们不用担心,我们可没像你们一样招惹上麻烦,要不是娇丫头管饭吃,这趟浑水老头子是万万不想沾的。”
顾清风三言两语就打消了叶鹤礼的怀疑,趁着叶承安去安排,一家人赶紧上车,趁着夜色遮掩离开了这里。
京城,元安帝眉头紧蹙盯着面前放置的四块令牌,拿起其中一块仔细观摩,确实是叶家的令牌。
他深渊一般的眼睛闪过一丝冷光,声音毫无波澜,“前后两次折损了五十多名死士却被难民争抢致死你相信吗?这分明是做给朕看的。”
太监侯在一旁欲哭无泪,斟酌着说道:“皇上,消息传来的是这个。”
“呵,一群废物,全被这障眼法迷了眼,朕要你们何用?”元安帝嘴角挂着一抹冷笑。
“那皇上的意思是?”
“继续顺着蛛丝马迹找人,抓住直接斩除,全国通缉抓拿要犯。”元安帝手一扬把令牌重重砸在地上,眼底阴沉。
这个小插曲叶家人并不知道,但在第三日时,他们抵达的县城突然被封锁,城门上也贴上了通缉令,把一家人的画的惟妙惟肖。
叶家人并未在意,托顾清风和谢墨臣进城采购了一些物资,继续向北。
果然,在第五日时,城门口的告示早已换成了其他。
一行人稍作调整,快马加鞭的朝着并州而去。
这日,马车平稳的行驶在马路上,前方突然出现了一队骑着马的士兵,把他们团团围住。
叶承安被迫停下,皱着眉不耐的看着眼前来者不善的人。
穿着统一服饰的士兵扬着鞭子直直指向马车,语气不善,“所有人,都给我下马车。”
叶鹤礼见状探出头来,露出一抹讨好的微笑问道:“这位爷,不知是所为何事?”
最前方的男人不理会叶鹤礼的插科打诨,扬起鞭子狠狠甩向车厢,眼神充满戾气。
“少废话,都给老子快点滚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