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一直拒绝着他。
陆长鸣心中也有一些疑惑,他还想再和云舒舒说几句话,问问她怎么了,但尚未等到他开口时,她已经转过身和谢震霆走了。
对于谢震霆而言,能够百忙之中抽出时间亲临陆心悠的生日宴会实属不易之事,然而令人仅仅逗留片刻,他便毫不留恋地离开,令陆心悠感到异常愤怒。
其实倒并非因为她对谢震霆存在特殊情感,而是由于谢震霆自身所拥有的显赫身份与崇高地位所致,只要有他现身之处,哪怕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小型生日聚会,瞬间也会显得格外庄重且上档次。
“陆长鸣啊!刚刚你跑到哪里闲逛去啦?谢震霆跟舒舒都过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了,你居然连出来迎接客人这种基本礼节都不懂吗?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,简直就是个毫无用处的废物……”
陆心悠本来就对这位同父异母的弟弟心存厌恶情绪,此刻更是将内心所有不满与怨气统统发泄到陆长鸣身上。
谢震霆和云舒舒都没有说话,毕竟谢震霆本身就并非善于言辞之人,云舒舒也不是。
而且,舒舒现在满脑子里都想着要不要退婚,豪华的轿车里一路鸦雀无声。
虽然他们在生日宴上待的时间很短,但是两家距离不近,一来一回天已经黑了。
谢震霆把舒舒送回到谢家老宅后,就离开了。
他不常在老宅住,一般都住在公司附近的别墅里
而原来的主人自从高中毕业后,这两年就一直在外地上大学,因此原主与谢震霆见面的次数寥寥无几,可以说是相当生疏。
在失明的这半年时间里,舒舒心如死灰般地待在谢家老宅静养,但好在对这里的环境已十分熟悉,即使没人搀扶,也可以行动自如。
此时此刻,谢叔叔和母亲早已回到房间休息去了,舒舒心里却明白,按照往常习惯来说,母亲尚未入睡。
于是乎,她咬紧牙关,鼓足勇气,决定要把今日所遭遇之事一五一十地向母亲倾诉出来。
舒舒轻手轻脚地走到谢叔叔和母亲的卧房门口,抬起手正准备敲门,忽然听到里面传来说话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