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赤天迫不及待道:“大哥，快看看这金瞳。”
顾凌天松开，取出不灭金瞳，虽黯淡无光，却内有乾坤，隐藏着强大无比的力量。
龙赤天捧在手里，转动着看，眼中露出喜爱的神色，这眼睛，太漂亮了，宛如神灵的瞳眸，散发一种独特又玄妙的气息。
“果然不出所料，是虚王兵。”顾凌天眸里充斥五行之光，看到表面隐匿的纹路，是器纹，就是百灵王的战兵。
心里有些小激动，一尊虚王强者的兵器，就在手里，虽然此刻沉寂。
血皇人参嘴角一撇，道:“至于吗？又不能吃。”
“你懂什么？就知道吃。”顾凌天屈指一弹，指劲将它弹飞出去。
血皇人参一头撞上了石墙，疼的龇牙咧嘴，眼角泛光，骂骂咧咧道:“哎呦喂，你个小畜生，下手太重了。”
顾凌天嘴角微扬，不再理它，而是琢磨起此物，反正也不急着去那山上。
掏出一块圣金，放在其上，一道微光闪逝，圣金还是圣金，但内部的能量精华全部消失，就和紫金吞金鼠的吞噬之牙似的。
“有效果。”他眉头一挑，又取出几块。
不灭金瞳体表的纹路微微闪烁，一丝玄妙的气息透露出，冷冰冰的洞多了些许暖意。
龙赤天坐在石头边，双手托着下巴，道:“这东西能让雪家费这么大力气，应该有什么不凡之处吧。”
“好歹也是虚王兵，本身就不凡，弄出去也能增强底蕴。”顾凌天笑道。
在吃了几十块圣金圣铁后，不灭金瞳的光芒稍微亮了点，他看着瞳孔，一丝灵魂进入。
一瞬间，强大无比的威压出现，但很快又消失，他的意识被神秘力量扯入，来到一个神秘宇宙。
浩瀚星空，光芒璀璨，一座座星域或世界随着星河流动，快如闪电，顾凌天瞳孔闪烁，感受到了时间之力。
没过一会儿，天地变幻，宇宙中心生长出一颗神秘的花朵，枝繁叶茂，朝四方蔓延，洞穿了无数世界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。
花开了，一道人影出现，宇宙静止，幽深冰冷的星空，她就这么矗立着。
顾凌天想要看清她的模样，却始终有一层雾。
“她就是百灵前辈吗？”
画面一转，花枯萎了，不知过去多久，花重新生长出，岁月也无法摧毁这强悍的生命，花开了，她又出现了，循环往复，无数纪元过去。
顾凌天目露震撼，咽口水后，缓缓道:“这是真正的不死之法吗？”
他看了无数次眼前的画面，意识到这虚王兵中藏着的是什么了，一种以身为种，化为天地植株，不断重生的圣法，就算不能突破圣王，寿元也是在某一程度上，完成了永生。
“怪不得天地将她定为离花圣王的劫难，否则这种法传开，天下将有无数不死生灵。”顾凌天心神震惊。
百灵王真是个奇才，这也算是一种永生道了，修炼一途为了什么？不就是不死不灭，永生之道吗？
而百灵王早就参悟了永生之路，即便修为低弱，也能以另一种生命完成永生。
植物的寿命悠久，且顽强不屈，她以自身为花种，就算死亡，也能重新生长，孕育出新的生命体。
就在顾凌天明白此法之时，不灭金瞳轻微震颤，浮现一道璀璨之光，将他吞没。
“万物生灭道，天地掌中归，生灵命天定，我种生万世。”
耳边响起缥缈空灵之言，让人分不清男女。
顾凌天魂归，同时脑子里多出了一道法。
“万世生花种。”他怔住片刻，缓过神来，嘴里吐出这门永生法名。
龙赤天挠挠后脑勺，疑惑道:“什么万世生花种？”
顾凌天摇摇头，说道:“不灭金瞳里面的声音。”
“有声音吗？我怎么没听见。”龙赤天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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