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嗯?是嘛?”时欢歪着脑袋,“师兄怎会知晓?”
“那年我在老师跟前的时间比较多,你们葬完了其中一只小兔子之后你哭着去找老师,我就在边上……你哭得脸都花了,还有满脸的泥……”
这样的形象被人记得,当下倒也没别的心思去计较什么小兔子,只觉得实在有些丢脸,兀自嘟囔抱怨,“师兄记得这种事情作甚?”
但凡和你有关的,我都记着。这些年哪里都去不了,大多数时候只能躺着,于是便想你,那些曾经可能都已经淡忘的小事,就在那些念念不忘里,愈发深刻。
他看着被花灯照地面色红润的小姑娘,戏谑笑道,“觉得有趣……就一直记着了。等回去了,师兄再去帮你找两只来?”
“好……要小一些的。”少女声线软糯,看着手中的花灯,含笑点了点头。母亲曾说,若是入了宫,自是不能养那些个小动物了。一来,可能被人当做伤害你的工具,二来,它们也可能因为你而被伤害。
母亲谆谆教导犹言在耳,可今次……她没有听。
她突然有些抗拒……那个命运。她突然期待……今夜不会过去。
……
林江始终跟在顾辞身后落后五步的距离。这个距离,既不会打扰到主子调戏身边小姑娘,又能在第一时间确保主子安全。
但,这个距离,以他的视力自然能将那两人之间的小动作看个清清楚楚——他第一次发现自家主子这么不要脸,他需要八卦、他需要倾诉,他需要找个人说一说今夜的所见所闻,不说的话……他憋地格外难受!
“嘿!林江!”
正抓耳挠腮的时候,肩膀落下一掌,少女娇笑着出现在另一侧,是含烟。她没瞅见几乎被顾辞整个人挡在了身前的自家小姐,只看到了恹哒哒的林江,只以为他一个人无所事事,“你在干嘛呢?跟我们一道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