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诗雨接着问:“陈耕愚说他在凶杀案告破以后,就搬离了这里,一些案件细节就不知晓了,我希望你能站在你的角度上,原原本本的把这个案件全部陈述一遍。我们现在要查缺补漏。”
白悦有些不解:“这个案件不是告破了吗?”
陈耕愚说:“是的,但是也许那并不是事情的真相,还有很多疑点根本解释不清。”
白悦沉默了一会:“好吧,我相信你们不会无缘无故来找我,我也不相信老刘能杀人。这么多年我也想找个人好好的倾诉一下。”
以下是白悦的自述。
2018年的一天下午,我的前夫李大明找到了楼下的小吃部,看到他找来我又惊又喜,我以为他反悔了要接我和娇娇回家。当晚,我带着娇娇去菜市场买了几个菜把李大明领回了家,当时我的房子里还有一个租户叫做陈耕愚,是一名眼睛受伤的大学生。
李大明看是个男租户,这顿饭下来都没给我好脸色。
喝了酒的李大明简直不是人,根本不管我的死活将我反复折磨,我成了他泄欲的工具。那一晚动静闹的很大,我简直羞愧的想死,最后李大明发了疯似的掐住了我的脖子,我就晕了过去。
第二天一早醒来,李大明已经离开了。
我去卫生间照了一下镜子,浑身青一块紫一块没有一个好地方,脸上也是如此。
一早就有人敲响了我家的大门,我本以为是因为昨晚动静过大,邻居们不乐意找来了。开了门以后才看见是楼下的刘司令,他看到我脸上的伤,眼底有一丝奇怪的情愫闪了过去。
他给我送来两张水上乐园的门票,我不太想要,怕欠人家人情。
他却直接丢给了我,说这门票不花钱单位发的不用也浪费了。
我看了看手里的门票,娇娇早就在电视上看到过这个水上乐园的广告,多次示意我带她去,我都以生意忙为借口拒绝了。孩子长这么大,我对她时常感到亏欠,没有给她一个健康的身体,是我这个做母亲心中永远的痛。
看着自己身体上的青紫,我想今天营业也会招来别人的闲言碎语,不如带着娇娇去水上乐园玩一天,来弥补孩子心里的遗憾。
那一天娇娇玩的很开心,像个正常孩子一样,我也很开心。
直到下午三点左右,一个陌生电话打到我的手机上,接听以后发现还是市公安局的人打来的,他们通知我赶紧回家,有事要找我了解。
我带着娇娇急忙回家,看见家中站着四五个警察,一个自称刑警队长的人正在和租户小弟问话。
我本以为是这个年轻人犯了什么错误,没想到这些警察不是冲他来的,而是冲我来的。
我的前夫被人在郊外江边杀了,脑袋和手都被砍了,死无全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