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白悦被带到刑警队期间,白悦的家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。
听到了急促的敲门声,陈耕愚摸索着给李司令开了门,当他得知李司令把钥匙落在家里准备从楼上爬下去的时候,他劝阻了一下。
“哦,你先进来吧,李大叔。从楼上往下爬太危险了吧,要不我们找个开锁公司?”陈耕愚让刘司令进了屋。
“不危险,我当兵出身的,多高的塔台没爬过,这个高度对我来说小意思,不用花那冤枉钱。对了,我这买了一个西瓜,先放你家冰箱里吧,我家冰箱制冷差,借你家冰箱冰镇一下,等我一会再过来取。”刘司令提着手里的塑料袋,冲着陈耕愚比划了一下。
“好啊,你放里吧。”陈耕愚透着纱布,看到刘司令把塑料袋连同里面的球形东西放在了冰箱里。
“从哪个房间可以往楼下爬最方便?”陈耕愚询问着刘司令。
刘司令四处打量了一下,“就这个吧”,他指着东边的卧室,随手打开了门。
陈耕愚跟着刘司令走到了白悦的卧室。
“耕愚老弟,你去帮我找一根粗点的绳子,我做一下保险。”刘司令支走了跟在身后的陈耕愚,等陈耕愚找到绳子回到那间卧室的时候,阳台的窗户开着,刘司令已经不知所踪。
“当当当”客厅又响起了敲门声。
“耕愚老弟,是我,我已经爬下去取完钥匙了!”刘司令在门外大声叫喊着,给屋内的陈耕愚报了一个平安。
陈耕愚打开了门,“我就不进门了,来回换鞋太麻烦,冰箱里的西瓜不冰镇了,你帮我提出来吧。”刘司令指着冰箱,想让陈耕愚帮忙把西瓜提出来。
陈耕愚打开了冰箱门,一股强烈的血腥味冲向脑壳。陈耕愚察觉到不对劲,他透过纱布,冲着塑料袋里面看了过去,这个塑料袋里哪里是西瓜,而是一颗被人打的稀巴烂的人脑,左耳上还挂着一个圆形的耳饰。
这个耳饰他昨晚在白悦前夫李大明的左耳上见过,这个脑袋是李大明的?
刘司令站在陈耕愚的身后,他就一直盯着陈耕愚的一举一动,等待陈耕愚发现人头的反应。
陈耕愚强忍着镇定,用手摸了摸,从冰箱里提出装着人头的塑料袋,手上甚至染上了血迹:“给你,刘司令。”
刘司令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,确认他是否真的看不见。
陈耕愚背后已经冒出了冷汗,血气的味道越来越重,:“好好,耕愚老弟,我先拿回去了。”
陈耕愚面部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,这也让刘司令放下了心,提起塑料袋离开了白悦家。
白悦跟着刑警队长李想去了警局,一路上情绪都难以自控。
到了警局,一位实习女警给白悦倒了一杯水:“喝点水吧大姐,人死不能复生。何况是自己前夫,我巴不得我前男友……。”
李想叫住实习女警,防止她继续说下去:“孟诗雨,不会安慰人就闭嘴滚边去。”
女警嘟起了嘴:“师傅!”
审讯室中,白悦的心情平复了很多。
李想看着白悦说:“你脸上的这些伤是怎么弄得。”
白悦用手摸了一下脸,随后擦干了余下的泪水:“孩子他爸打的。”
李想继续说道:“你们离婚是因为家暴吗?”
白悦回答:“不是。孩子小时候发烧烧坏了脑袋,孩子爸不想治了,嫌孩子是累赘。我舍不得孩子,就和孩子爸离了。”
“这个男人不仅家暴而且还对自己的孩子也很冷血无情,所以你恨他对吗?”李想的问题带有一些诱导性。
“对,我恨他,恨他怎么能这么对待我和孩子呢。”白悦情绪再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