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吧。”
这回倒是花林抢先回答了,“主子可不让奴婢们叫额驸,可是依奴婢看,王爷对公主当真是极好的。比福大爷对您……”
“咳咳!”
瑾怀装模作样打断晴儿,晴儿吃惊,这花林胆子愈发大了,敢公然说这种话?
其实……
其实都是瑾怀教的啊,不然她哪里敢呢,没见花林也是战战兢兢哆哆嗦嗦呢,“奴婢该打。”
“就是该打!瑾怀,不是我说你,你再这么娇惯她是要惯坏了的。以后你们谁也不许再提福尔康,不许再说那个默契。若要再让我听到,本格格就不留情面了。”
瑾怀这才放心地捂嘴笑笑,对嘛,就不应该把那个默契放在心上,咱们满人女儿哪有说两句话便要搭上自己一辈子的。
这些天瑾怀过得可是太爽了,虽然作息跟自我禁足时差不多,晚睡晚起,不过心里没压力了呀。
白天出门跟珠尔斗嘴,倒也不觉得他烦人了,有了一纸婚约,竟然是让她感受出来了异样的情谊,瑾怀可不觉得这是坏事,反正都是要跟他成亲,有了感情更好过嘛,不过一时有些尴尬罢了。
那天瑾怀突发奇想与晴儿互相化妆,二人每动一笔就笑得肚子疼,早早就累得不行,乖乖抬头由花林和双喜净面,也早早睡下了,次日早晨破天荒起了个大早给老佛爷请安。
殿内老佛爷正和愉妃交谈永琪的婚事,见瑾怀和晴儿过来,只觉得捣乱,宠溺地笑笑让桂嬷嬷伺候她们到一旁吃点心,放低了音量继续聊着。
“老佛爷,永琪虽天资不如永琏,不过皇上也器重,娶个好福晋将来也能更好地辅佐永琏不是吗?”
“那愉妃,你有什么人选了?”
老佛爷气定神闲喝口茶,斜着眼看了愉妃说着。
“瞧您说的,臣妾不过是都听老佛爷的,就是想请您多留意些,永琪最听您的话了。”
“哀家老婆子了,就是说他,他也不一定听得进去啊。”
瑾怀听得见,也听得出老佛爷心思不在这里,应该是听到婚事什么的想起永琏了。当太子的人了,一个福晋都没,外面倒是都称赞他是贤王一个,不过以后皇室开枝散叶该怎么办呢?
“依臣妾看啊,您身边的姑娘……是最好不过了。”
晴儿心惊,紧紧抓着自己的袖子,目光里写着求救死死盯着那边。
老佛爷放下茶杯,目光凌厉瞧着愉妃,“哀家身边的丫头自然由哀家亲自来照拂安排,你还是想想永琪现在和民间格格纠缠怎么办吧。晴儿、怀儿,你们出去玩去吧,整日在这屋里闷着,小小年纪都没了朝气了。”
瑾怀牵着晴儿行礼离开,“老佛爷肯定会顾及你的心意,不过她心中也是有五哥和福尔康两个选项的。”
“烦死了。”
晴儿瘪嘴,就这样干瞪眼看着瑾怀,“瑾怀,我也不知道我心里是谁。”
“你着什么急啊,老佛爷又没有立刻要给你指婚,到时候你看懂了自己的内心再说出了也不迟啊,我不是也没有……哦不好意思啊,我已经嫁人了哈哈哈哈。”
“你呀总没个正行的,我先回去学插花了,你慢慢走。”
晴儿离开,也是正经理由,谁让瑾怀插的花激起晴儿的胜负欲了呢。
山上气候正好,瑾怀穿着单薄的淡紫色旗装独坐山头沏茶喝,享受清净的岁月。
衣角随着微风稍稍飘逸,瑾怀不去管,任由风儿抚摸她那张令世人惊艳的脸。
马头琴声响,似乎觉得这样的美景就该有仙乐奏鸣,为她独独发声。
瑾怀见有人,放下了袖子转头去看,他换上了熟悉的蒙古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