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改口,“是珠尔王爷,王爷。”
“小花林,本宫心里苦啊。”
说罢,瑾怀戏精似的抹眼泪,花林心里才轻松了一下。公主这几天因为自己“抚蒙”的事实哭了不知道多少次,她可千万不要给主子添堵了,只是这额驸,呸,王爷,又来做什么。
“臣色布腾巴勒珠尔给和敬公主请安。”
走近了,珠尔也看见了她,立刻拱手行礼,瑾怀看了又立马扭头要离开。
“公主,安守仁准备的马车太小,我这几天修缮了一个接待贵客用的大马车,里面还有给公主准备的软枕软垫,怀儿妹妹,你就是躺在里面都保准舒服。”
收敛不了两天,前一秒行礼端端正正后一秒又装不下去了。
“公主!公主公主,你不愿意我也会带着这个车的!”
见瑾怀头也不回走向了另一辆车,珠尔心中不免有些好笑,公主太骄傲了,让人看着觉得可爱。不过还是心疼占了上风,要坐那么久的车,公主坐那个小破车岂不是要累死?
这安守仁当差太不当心了。
月轮走远几步回头看了看那辆外观丑陋的大马车,与面前这个小车对比,大概是小车华而不实了。
“主子,奴婢瞧着那个马车属实大些呢。”
“月轮!你也要气我啊,不理他,扶本宫上车!”
车内
瑾怀靠在花林肩上发呆,要说无聊那是肯定的,不过碍于皇家颜面,她自然是不能掀开帘子伸头左右看的。
“花林、月轮,你们两个觉得珠尔人怎么样啊?”
花林月轮对视,半刻后双双喜笑颜开。
“主子!您终于愿意正视额驸……王爷了!”
瑾怀沉吟片刻,好吧,那她确实对珠尔没偏见啊,总不能一直晾着人家。圣旨下来之前,他们还总是一起玩呢,自己从来都是最信任他不过了,假若他不是蒙古人,没有“抚蒙”这层关系在的话,如今也只不过是不知如何做夫妻罢了。
“所以你们两个怎么看啊。”
又是一番对视,花林怕自己说错话,还是示意让月轮开了口:“主子,奴婢觉得,珠尔王爷他人真的挺好的。您小的时候,被其他阿哥格格他们挤兑,是珠尔王爷一直保护您,教您各种回怼他们的法子。虽说这有些幼稚,但是现在,也就前几天您不还是一受委屈一想出去玩就找王子么。”
月轮的声音越来越小,瑾怀却听得越来越清晰,好像也能把自己看清似的。
她把脑袋从花林肩上移开,“花林,你呢?”
“我?那我自然是什么都听公主的呀,主子怎么想,奴婢就怎么想。”
“你倒是聪明。”
“不过月轮说的确实也是实话。”
她花林虽不算冰雪聪明,但察言观色的能力还是有的,她知道主子这时候心情不错。而且这么多年了,主子对珠尔王爷的心她都看出来了,主子就是太年轻了不知道那是什么感情罢了。
“主子,您没生气吧?”
沉浸在无限的思考中的瑾怀回过神,“我哪里怪你们,不都是为了本宫好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