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近在宫里呆的如何？”
心里这么想着，范季突然开口对离问道。
离心里关心着他，却不敢贸然开口。
没想到走到一半，范季会先问起她来。
“太后那边除了每天要砍你十几遍脑袋之外，一切正常。”
范季嘴角抽搐了一下。
自己都离开咸阳一个月了，她还想着要砍我？
“没问她，问你怎么样？”
“在宫里跟在太后身边还习惯吗？”
离诧异地看了范季一眼。
主人这是在关心我？
没记错的话，她刚被安排到赵姬身边时范季就问过一次这样的话。
“挺好的，这具身体在宫中身份不低，是那太后身边的红人。”
“除了她，也没人敢对属下不敬。”
范季闻言点了点头。
问道：“我准备给你换一具身体，你觉得如何？”
离一下子停住脚步。
充满意外地看着他。
“怎么了？”
离眸光有些闪动，缓缓道：“您……是在问我的意见吗？”
范季笑了笑。
“给你用的身体，当然要问你的意见。那具身体外表很不错，而且很适合你，但问题……”
“属下愿意！”
离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，竟然敢打断他的话。
范季怔了一下。
离将情况不对，赶紧跪了下来。
“主人恕罪。”
她是因为一时有些激动，所以才会突然开口。
范季会问她的意见，着实是让她意想不到。
像她们这样被培养出来的杀手，说白了就是一个机器。
她是这样，罗网所有的人都是这样。
离终于明白，为什么现在的小衣会和之前有那么大的区别。
是因为有人改变了他。
现在，他也在改变自己！
“起来吧，没说你说话说得不对，我刚才话还没说完，等我说完了，你再考虑答不答应。”
离抬头看着他，跪在地上没动。
“您说，属下跪着听。”
范季感知到四下无人，你愿意跪那就跪吧。
于是，便将事情简明扼要的说了一遍。
离听完之后愣了半响。
惊讶道：“白纤舞的身体？”
范季点了点头：“不错，她的身体不会腐败，如果你能掌控的话，几乎会变得和常人无异。”
“但是这想要掌控的方法我也和你说过了。”
离抿着嘴，目光平静地看着他。
问道：“这个白纤舞，是不是对主人的计划有帮助？”
范季不置可否道：“可以省去一些不必要的过程罢了。”
“属下愿意。”
他说完，离便毫不犹豫地应了下来。
“离的命是主人的，只要主人不嫌弃，任何事离都义不容辞。”
范季沉默了片刻。
方才点了点头。
伸手将她扶了起来：“好，很好。”
这样的属下，谁不喜欢？
离受宠若惊地站了起来。
脸上露出几分羞涩。
既然答应下来，如果成功，那自己就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了。
“主人我们什么时候开始？”
范季神色坦然道：“不着急，到时候我来找你，顺便把你现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