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是隔着衣服呢。
不然那还得了？
范季并没有急着离开王宫。
三天时间已到，还要将离的灵魂收到塔里温养一番才行。
这次在凉亭里等了许久，离才姗姗来迟。
范季知道，她一定是伺候太后洗澡去了。
从塔中温养了一刻钟重新回到身体里之后，离一副欲言又止地样子看着范季。
“有什么想说的就说。”
范季知道离对他还是有着畏惧，心里有疑惑却不敢问出来。
离踌躇了片刻后又摇了摇头。
“没，没有。”
心里虽然奇怪，但不该问的还是不问的好。
范季却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。
“是不是想问我和太后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离听后虽然没有说话，但惊愕的目光等同于是告诉了他答案。
范季笑道：“正常太后与臣子的关系，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这下离更纳闷了。
范季完全没骗她的必要。
况且自己进去的时候，太后的凤袍虽然有些凌乱，但的确是穿得好好的。
可更大的问题又出来了。
凤袍穿得好好的，那裤子怎么会湿那么一大片？
都印到床垫上去了！
处理完离的事情，范季没在宫里久留。
小衣和绯烟并没有跟他一起过来，而是先一步回山庄了。
等范季回到山庄的时候，已经快到下午。
刚到山庄门口，便感知到一道人影正一屁股坐在门口。
看样子好像是在等他回来。
“赵大人？”
范季很想叫一声赵公公，但这个年代对宦官还没有这种称呼。
等了足足一夜加半天的赵高看到范季回来，顿时像见了救星一样。
站起身小跑着迎了过来。
“哎哎国师大人，小的可总算是把您给盼回来了。”
范季指了指山庄大门道：“你这是在等我？怎么不进去等？”
山庄大门是敞开着的。
那就代表小衣和绯烟她们一定是先回来了。
小衣虽然对别人冷淡了一点，但跟了自己之后也算得上是知书达理。
有人来找自己，她不可能将人拒之门外。
可赵高这样子，显然是在门口等了挺长时间，捱得站不住了才在门口坐下的。
赵高这人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。
小人。
如果用四个字来形容的话，那就是十足的小人。
溜须拍马的一把好手。
但却是个能办事的人。
说白了，就是个狗腿子。
赵高一脸谄媚地笑了两声：“嘿嘿，国师夫人先前让小的进去了，但小的怕耽误时辰，还是在门口等您回来比较合适。”
小衣和绯烟不会透露范季的行踪。
最多是和赵高说他一声有事去了。
因此赵高还不知道范季已经去过王宫才回来的。
“赵大人回去吧，王上那里我已经去过了，这不，刚回来。”
赵高愣了一下。
“国师去过去了？”
“那吕相……啊呸，吕不韦那老东西越狱的事您也知道了？”
范季点了点道：“已经死了，赵大人回去复命便是。”
赵高顿时大吃一惊。
脑筋一转就回过味来，满脸震惊地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