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一颤：“那你为什么，为什么不问我？”
范季沉吟了片刻，才道：“我问过你，是你自己不愿意说。”
小衣沉默了。
她不是不愿意说，她是不敢说！
她最怕的，就是范季知道自己杀手的身份。
在他心里，自己的妻子应该是个温柔善良，贤惠体贴的人。
而不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！
范季将小衣剑靠在床边，缓缓道：“你是我夫人，我尊重你，所以我给了你一次机会让你证明自己的想法。”
小衣茫然道：“机会？”
范季解释道：“杀魏无忌。”
他伸手摸在了小衣脸上，入手是一片冰凉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，只要帮他们杀了魏无忌，他们就会放过我们了？”
小衣点了点头。
范季声音平缓了许多：“可你现在看到了，他们会让你一直杀下去，至死方休。”
“我尊重了你一次，但事实证明你的想法行不通，那接下来，就按我的想法来办。”
小衣嗫嚅道：“你的你的想法？”
范季捧着她冰凉的脸颊，额头贴在了她额头上。
轻声道：“其它的你别管。”
“现在，你只需要告诉我，他们在哪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