叮嘱了一群师弟师妹,然后才跟着刘思礼出门而去。
等敬玄一走,学堂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松弛起来,少年们脸上的表情也跟着轻松下来,甚至还带着一丝震惊,朱君若还跑到门口看了一会儿,确定敬玄走远之后,这才回过头来对众人兴奋说道:
“你们刚才听见了吗?太子殿下啊,连太子殿下都要来凭吊王师傅啊!”
有人立刻附和道:
“我也听见了!除了太子殿下还有几位皇子呢!咱们王师傅面子可真大啊!”
“明明是师兄面子大,说不定就是师兄把他们请来的!”
也有少年对敬玄十分崇拜。
“师兄是侯爷,面子肯定不小…对了薛仁贵,师兄现在在长安当的什么大官?”
见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盯在自己身上,薛仁贵挠了挠头,有些不确定的说道:
“师兄在长安好像没有官职…”
没有官职?
众少年眼中顿时露出一抹失望的神情,不过这时薛仁贵又补充道:
“但师兄现在是绛州刺史,而且还马上要娶公主,成为陛下的驸马…”
娶公主,当驸马?
众人又倒吸一口凉气,这时又个呆头呆脑的家伙忽然好奇的问道:
“那公主漂亮吗?”
“周立本!你胡说八道什么!”
沈翠微随手将桌上的毛病砸到他脑袋上:
“焉敢妄议公主样貌,礼记被你学到狗肚子里去了?”
被毛病砸中脑袋的周立本,嘿嘿嘿的笑了起来:
“我猜公主一定比你这头母老虎漂亮!”
沈翠微闻言大怒,这回直接操起砚台往周立本的脑袋上泼了过去!
不过周立本早有预料,脑袋一一偏便躲过了这一下,但好巧不巧的是,周立本身后刚好坐着薛仁贵,于是正在专心背“不破楼兰终不还“的他,立刻成了一个墨人!
沈翠微连忙取出手帕,打算向他道歉:
“薛师弟,我…”
周立本眼明手快,一把夺过沈翠微的手帕,拿在手里看了看,嬉笑道:
“哟,还绣着鸳鸯,莫非沈翠微你对薛仁贵有情不成…”
“你胡说八道!”
沈翠微勃然大怒,上前就想揪他脖领子,不过薛仁贵动作比她稍稍快了那么一点。
众人只见薛仁贵拽着周立本的后脖领子就将他往外拖,嘴上还十分客气的说道:
“周师弟,借一步说话。”
没一会儿,众人便听到从院外传来阵阵惨叫声…